两个人站起来默契地击掌。
有狂奔而来的马蹄声,时书低头撕下黏在手指上的手套,皮肤被牵连者撕起,手脚冻得没有知觉,不知道有没有冻伤。
时书准备回家了。
没留意,剽悍高峻的大马止步于不远处,雪衣从马背上翻身下来,时书刚抬头,身影已经逼近在了身前。
手腕被另一只手握住:“时书。
”
谢无炽的阴影很近,漆黑的眼珠看着他:“你。
”
时书一下笑了:“我靠!我和杜子涵出来扫雪,扫了一下午,终于干完了。
”
时书又没笑了:“还遇到雪崩,死了好几个人,真恐怖。
”
谢无炽:“你也知道恐怖。
”
他拉着时书的手腕,气性带着雪夜纵马狂奔后的生冷:“回去。
”
时书回头看杜子涵,杜子涵冲他挤了下眼睛,显然留意到了谢无炽牵时书的手。
时书猛地回想起“喜欢”这个话题,抽出手:“走。
”
谢无炽:“上马。
”
时书:“怎么只有一匹?那我不坐了,一起走回去,反正也不是很累。
”
强撑,时书现在累得能跪在地上磕头。
谢无炽静了静,走到一旁的将士旁,取出腰牌给他们看,借了一匹马来。
时书翻身上马,杜子涵坐在另一匹马上,谢无炽牵着缰绳往雪夜中的城郭里走。
时书趴在马背上欲死状:“累啊。
估计是没干习惯,也许以后多干干活儿,就不累了。
”
谢无炽:“和官府的人说,不用再去干了。
”
时书闻着马鬃毛里的气味:“干干又没什么。
”
走了许久才回到森州城门内,杜子涵先下马牵着去了马厩,时书刚准备跳下来,谢无炽站在马身旁,一只手臂探过他腋下,早把人托抱进了怀里。
“又是这个姿势!谢无炽,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