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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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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早曾兴修来时的话他都听见了,这伙人,也许是鸣凤司赶来舒康府灭口的人。

     时书刚按下谢无炽,没想到逼仄之处他竟然又凑过来,啄了一下时书的脸。

    时书耳朵一下烧了,黑暗中用眼神说:“能不能老实点,现在情况紧急,一会儿你和我都没命了。

    ” 脚步移到屋子内,借着雨夜的暗色,时书看对方直奔床铺便“砰!”地一闷棍直敲后脑,速度很快,时书练过羽毛球,那人重毙般趴在了床铺。

     手心发抖,时书说:“对不起了,但人身体还没好你们就来赶尽杀绝,我现在非常生气!” 被一闷棍敲在床上,按照正常人绝对晕过去或者脑门开花,这人居然挣扎着,扭曲的虫子一样缓慢爬了起来,凶狠毕露。

     “你还能起来?!” 对方手抓一把匕首,朝时书挥舞过来。

     ——寂静。

     刀剑划出银光,反射出闪电的辉芒。

    时书白皙的脸上,瞳仁中,倒映着此人狰狞的脸。

     这是第一次,有人不加掩饰想杀他。

    那么冷酷无情,就像屠宰一只牛羊。

    人命是牛羊吗? 时书后脊椎僵硬,运动赋予他的灵敏,脑子还没拐弯身体先蹲下去,等时书回过神时,手臂被椅子震动得麻木,听到木头挥舞在人体骨骼上结结实实的“咔嚓”击打声。

     时书踩对方手掌踢走了刀刃,随后扶起谢无炽,不顾一切从门内逃了出去。

     暴雨夜,这人恐有同伙。

     “谢无炽,有人想杀我们,快走!” 谢无炽在猝然的撞击中睁开眼,暴雨淋到两人的头顶,从鸦羽长睫落到线条分明的下颌。

    分不清是雨还是汗,时书想起了无数个雨夜奔跑的夜晚。

     他喜欢跑步,可以把世界甩在背后。

     老爹让他跑步,时书就跑,从五六岁跑到了十八岁,他天生活泼好动,奔跑,就像朝着希望一直跑下去。

     湿透的衣料摩挲,时书肩膀给谢无炽支撑受力,绕过几道门亭见到一间荒芜院落,屋檐下堆满柴火,时书踩着满地青苔和谢无炽猝然撞进一扇门内。

     柴房寂静,老鼠吱吱响。

     “谢无炽,你靠着柱子坐会儿,雨太大了,你力气不够跑不远。

    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最安全,城里也在戒严,他们人少,肯定搜不到这里的。

    ” 时书眼瞳缩紧,大口大口喘气,胸腔内心脏狂跳。

    他扶着谢无炽坐下,手臂在剧烈地发抖。

     时书呐呐:“是丰鹿吗?他要杀我们?” 谢无炽唇色苍白,水珠沿着下颌滚落:“讲个恐怖故事。

    ” “什么?” “上头来调查的,死于非命的多。

    你想找别人的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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