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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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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下了药,匆匆离去。

     深更半夜,时书将锅里的艾草药包煮沸,水都倒进浴桶里后,回头道:“药浴汤熬好了,但锅有些小,我要再烧一锅水。

    谢无炽,你先把衣服都脱了——” 时书声音一顿:“谢无炽,你在干什么?” 陡然睁大眼。

     谢无炽坐在椅子上,苍白瘦削的手下放入一只金盆,刀片在指尖和手腕切割,血流进盆里,他半闭着眼,唇色淡薄地出着气。

     时书:“谢无炽,你——你,林大夫说过,割腕放血可以治疗疫病。

    但你自己割……疼吗?疼不疼?” 谢无炽:“怎么,你心疼我?” 时书把柴添上,想说什么:“是不是割得太深了?好多血,能不能止住……” 谢无炽:“声音发抖,你不敢看,不要看了。

    ” “我确实不敢看……我很难受,我好怕你出事。

    要是在现代,是不是吃药打针就没事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谢无炽的手指挤出穴位里的血,滴答滴答。

    他的力气随着血液在流失,唇色苍白,眼珠漆黑。

     时书眼睛发热:“谢无炽……我……我不知道说什么了,我好怕你疼。

    ” “你像只小雏鸟。

    ” 时书眼睛湿了几次,风干。

    六神无主,等熬了药包的汤都烧好了,全倒在一个大浴桶中。

    这是驱逐体内湿热的法子,对抗瘴毒有效。

     时书说:“水有点烫,你先进去泡着,凉了我就给你加水。

    ” 谢无炽用纱布一圈一圈缠好了手腕和指尖,举着手,时书上前:“别动别动别动!你是病人你别动,我帮你脱衣服,伤口不要沾到水!” “这些衣服,鹤氅,儒衫,亵衣,大热天穿这么多层,都先脱了,亵裤也不要穿了。

    林医生说全身都要浸泡药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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