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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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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很大,抚摸的动作极其自然,就跟喝水呼吸一样的亲昵,朋友之间也会这样。

     说实话,有时时书的妈妈也会这样摸一下他的手。

    只是谢无炽温度较高,时书一下子注意到了。

     “怎么谢无炽你……” 直接抽离会显得嫌弃他吧?毕竟这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动作,忍忍算了。

     时书忍受了两秒钟时,谢无炽的眼睛恢复了清明。

     下一刻,谢无炽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在干什么,没有任何过渡,直接松开手,就跟扔了什么会传染的东西一样。

     时书:“……” “?” 一下子给时书整敏感了:“嗯?” 谢无炽:“饭吃好了吗?” 时书:“你什么意思啊?解释一下你那个动作什么意思?我手上怎么了吗?” 谢无炽目光和他对视后,移开不说话。

    他站起身准备往门外去,但被时书拦住。

     时书:“你直接把我手甩了?我刚才都没甩开你。

    我懂你说磕cp的意思了,你磕我和裴文卿,你以为我跟他搞基?你是不是以为我男同?” 完全无法接受的指控,对时书来说。

     并不回答,谢无炽将头发整理端正无一丝凌乱后,整理衣服。

     时书见他不答:“你嫌弃我了?” “你还嫌弃上我了?” “咱俩啥没干过?要磕也是咱俩之间的更过分吧?我俩睡一张床,抱过,亲过……” 谢无炽抬腿跨过门槛往外走,时书跟在他身后。

    时书模样也好看,眼型偏桃花,看人有情,但实际是根木头。

    嘴唇淡红色,滋润饱满,说话时带着笑意,像落下的花瓣。

     “谢无炽你说清楚。

    ” 谢无炽:“你是不是觉得,抱,亲,甚至都跟你舌吻了,只要说成朋友就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提起?” 时书:“不然呢?朋友之间不可以开玩笑提起吗?” 谢无炽垂下眼,身高差距的压迫感霎时袭来,他的眸子里笼罩了阴影:“真想堵住你这张嘴。

    ” 时书:“……” 为什么? 皇城东南角,一片阴暗潮凉之处伫立的衙门,门外几位太监,有一株绿荫冲天的大黄角树。

     鸣凤司,又叫笼屋,官所内不修天井,房屋遮天蔽日,牢狱相连,像一只罩住四方的笼子,顾名思义。

     站在鸣凤司衙门外,时书左右打量。

     秋风扫落叶,官所外阴气森森,距民居街道好一段距离,连个人影也没有。

     “这么冷清?感觉跟阎罗殿一样。

    ” “以前有人,不过十年前庚午事变罗织大狱,大批官员和家属进鸣凤司受刑,大夏天尸体往外抬,这一条街的居民总闻见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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