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就用自己的脑瓜子想,露出了然的表情:“懂了,想和你哥一个姓?”
闵致忍不住斥道:“闭嘴吧你。
”
朱明朗:“……”好久没挨老板骂了,有点不习惯。
“你们麻溜地去报名,我在这儿等着。
”闵致主动选择留下看车,还煞有介事戴上墨镜。
柳涵芝仍沉浸在开学的悲伤中,牵着父亲的手走在前头。
“哥。
”容星熠没头没脑的,忽然神秘兮兮道,“你戴口罩棒球帽,有点儿像刺客嘿嘿。
”
容星熠兴致勃勃地用灵活的四肢比划:“电影里很帅很装的那种,七步杀一人!”
……原来这种话是夸赞?
席冷忍俊不禁,稀罕的笑容藏在口罩之下,无人可见。
他抬起手,虚虚摸了下容星熠的后脑勺,轻得后者都没能察觉得到,一无所觉蹦蹦跳,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东张西望。
“哥,你看……”
一路上就没一刻能消停。
抵达财务室的时候,小姑娘也习惯了新学校的感觉,跟着容星熠一起到旁边等待,两孩子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亲临现场席冷才发现,学校里还开办了各种课外兴趣活动,骑马射箭高尔夫,时不时还有出国的交换交流,十几万的学费不过是小头。
席冷看了一会儿,正要缴学费,却被朱明朗横来的银行卡抢了先。
朱明朗振振有词道:“老大说,这学校是我给你推荐的,我得负责。
”
这鬼话,连容星熠都不会信。
朱明朗又说:“总之呢,小熠这四年的学费各种活动的费用,你就不用操心了。
好不容易存的钱,没必要浪费在小孩身上。
”
“要么,你就当做是老大对小熠的投资?反正他这么说。
”
几次接触下来,他知道席冷是独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