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对方很粗暴,苏禾很不爽,死去活来活来死去的翻云覆雨,苏禾觉得自?己的声音多半能把外头树上的鸟都?给惊飞。
而且在阴森森的破庙干这样的事情,无力的看着残败的佛像盯着自?己,还是有点瘆人的。
第二天苏禾醒来的时候身上的绳子都?被解了,不过他居然还在破庙里,现在情况并不容多乐观。
昨天晚上,他真的被采花了,以?至于现在全身酸疼腰都?伸不直。
可是这里离城内好?像不是很近,又?荒无人烟偏僻得很,难道他要?爬回去不成?
苏禾发愁了,试了几次都?没站起来,想到昨晚那人没命的搞他,他不由怀疑对方就是想把他弄得走不动路死在这里。
挣扎了许久之后精疲力竭的苏禾到底是放弃了,而后困意?袭来他就这样躺地?上又?睡了过去。
睡着之后真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了,等到再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身上那些昨晚上留下的东西都?被清洗干净了,衣裳也换了一件,一边的地?上放着一个食盒,打开之后里面是清淡的粥和水。
苏禾郁闷了,同时也明白?对方大概还没走,说不定?一直就在某处监视着自?己呢,他准备跟人讲讲道理,于是对着空荡荡的破庙大喊起来:“喂!你?是什么人?”
“花也采了便宜也占了,还不送我回去?”
“人呢?你?倒是应一声啊!”
……
反正最后不管是苏禾怎么喊怎么骂那人都?不吭声,也没有现身,到最后苏禾自?己都?怀疑对方是不是之前送了东西就走了,这里还是只剩下他一个人。
想着那人送吃的来应该也不至于要?毒死自?己,毕竟现在要?他死还不简单,不必这么麻烦的。
于是苏禾放心?的把粥喝完了,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