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墨垮着一张批脸,哭道:“不要啊,我朋友还这么年轻,我还没给他买保险啊!”
医生再次沉默:“……”
他怜悯的目光,转向徐子墨身旁的青年。
青年模样清俊,生的一张讨人欢喜的好皮囊,只是眼神发直,没有聚焦点,嘴角微张,流着口水,像个二愣子的傻叉。
医生:“你说你朋友被雷劈过,才成了这个样子?”
徐子墨狂点头,当时一大堆人围着看呢,好不壮观!谢淮差点就被当地记者报道,成了热点新闻,传奇人物。
好在他及时制止了,把谢淮扛走了。
徐子墨抓住医生胳膊,左摇右晃,哭得眼泪鼻涕挤在一起。
“医生,我求求你救救我朋友,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呸不是,这么一个朋友了,他不能傻啊,他傻了,谁来给他爹我养老啊。
”
医生被摇的脑袋发昏,“放手,先让你朋友住院观察几天。
”
听到也许有转机,徐子墨识趣立马放手,嬉笑道:“好,谢谢医生,麻烦帮我朋友转价格最低的病房就行。
”
医生:“你不像是他朋友,倒像是他死敌。
”
徐子墨:“敌蜜也是闺蜜的一种,这不是帮我朋友省钱嘛。
”
医生:“……”
——
谢淮醒的时候,觉得胸前黏湿湿的,睁眼,发现自己正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走过敞亮的过道。
而那黏湿湿的感受,似乎是他的口水?
谢淮心底一阵恶寒,哪怕是自己的口水,也不能忍受!
消毒水的气息充斥鼻腔,徐子墨好心情地哼着歌,目光瞥到长相清丽的护士小姐姐,极善口技地吹响一声口哨。
嘹亮、清脆。
却无调戏之感。
但谢淮还是无语了,打断好友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