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不是了。
”
他懊恼的低下了头。
袁铭摸了摸他的发顶:“我的夫郎本就是善良热心的人,听到别人身陷囹圄不愿坐视不理是正常的。
不过我也觉得你说的有道理,金哥毕竟是外人,由你说这些不合适。
”
闻言,季清月的表情更加颓丧。
“我有另一个办法。
”袁铭道。
季清月猛地抬起头:“什么办法?”
“青山书店背后的东家是庸王,我为庸王做事期间,在掌柜面前露过好几次面,相信他会给我一点面子。
”
季清月思索片刻,踌躇道:“夫君的意思是,我们直接出面跟青山书店的掌柜谈一个版面,专门在十日易读上面收录金哥的评说?”
他说着眼睛越来越亮:“要是这个版面做得好,收获到稳定的读者,再写别的故事或者文章也都是可以的!”
袁铭眼中带上了欣赏:“夫郎聪明,只是书店是做生意的,要想掌柜的同意,恐怕要花上一笔不少的钱。
”
“这有什么?”季清月眉间充满了自信:“我的香水店已经在京城站稳了脚跟,说不上日进斗金,买一个版面肯定绰绰有余,而且我相信这不是无底洞,假以时日他们肯定能给我赚回来!”
袁铭笑了:“夫郎说得对。
”
离开的日子在即,第二天一大早季清月就迫不及待去了青山书店。
袁铭和赵掌柜早就说好在有别人的时候不会暴露他是金哥的事实,因此只当他是东家一个朋友,极尽恭敬。
事情商谈得极为顺利,最后定了一期一百文的价格,算是季清月对十日易读的投资,从第三个月开始给他分红。
至于被看中的稿件稿费就交由掌柜和作者去谈。
这件事也不全是掌柜卖他们面子,金哥的文章都是从哥儿的角度出发,吸引了大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