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放异彩,龙心大悦,钦点了状元的同时还给他指了个老师。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袁铭的亲生父亲——当朝右相袁善喜。
袁铭恨不得生啖其肉,然而此时此刻却只能弯下膝盖恭恭敬敬的跪在那人面前。
也是这一天,陪他进京赶考的夫郎告诉他身怀有孕的消息。
袁铭至今记得自己当初欣喜若狂的心情,一缕阳光照射下来驱散了他内心所有的不快,一把将季清月抱进了怀里。
接下来的几天他还没有去翰林院上任,跟季清月住在一月一两银子租金的小房子里,那是他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间,没有考试的压力,暂时忘掉了仇恨,就他们两个人,就跟寻常夫夫一样生活。
有次吃完饭,季清月便提出要给孩子起个小名。
“不然叫雪宝,”季清月仰着头看他:“诊出喜脉的那日正好下雪,而且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见到那么大的雪,我希望我们的孩子心性如雪般纯洁。
”
袁铭自然依着他,轻轻抚摸他还未显怀的肚子:“以后你就叫雪宝了。
”
只可惜,世事变化无常,他们期待已久的雪宝甚至连出生的机会都没有。
“夫君,夫君……”季清月的手在他眼前晃动:“你在想什么呢?不喜欢这个名字吗?”
回忆中安静的夫郎和眼前的季清月慢慢重合,变成一个人的样子。
袁铭喉间微涩,将他紧紧抱住,半晌后,说道:“我喜欢这个名字,不过我希望这是我们以后孩子的名字,小猫的名字另取吧。
”
季清月怔住了,片刻后脸色爆红,结结巴巴的说道:“什么孩子,才刚成亲,夫君莫要说胡话。
”
袁铭笑了笑:“我听说哥儿孕子不易,需要比女子更加努力才能怀上,昨夜浪费了大好春光,今晚可要好好珍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