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卤味礼盒,铺子里人手倒不开,李大成又临时雇了两个短工,好忙完过年这段。
短工的工钱要高些,沈桥本想着自己去铺子里帮忙,便省去了雇短工的这笔开销,这话一提出来,立时就被李大成驳回了。
男人说的有理有据,说他若是来回跑,冻病了、累病了看大夫抓药的钱,可比工钱贵多了。
仔细想想确实是这么个理,沈桥便也没再坚持。
他本就畏寒,到了冬日更甚,既然不去铺子,他便连门都不怎么出了,每日和崽崽玩玩闹闹,下午再小憩一会儿,日子过的倒也充实。
原想着铺子里忙成这样,李大成合该是没有工夫的,不成想,沈桥每日午睡醒了,都会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铺子里不忙吗?”刚睡醒了身上没有多少力气,他也乐得懒懒的窝在男人怀里醒盹。
“再忙也不能耽误陪夫郎啊。
”刚醒的人声音绵软,加上微扬的语调,听在耳中就跟撒娇一样。
李大成低头在人眉心亲了一下,才答道:“今儿是什么日子都忘了,夫郎的生辰,为夫怎能缺席。
”
他说着,将一条链子套在了沈桥手上,因着黄金过软,链子是由三股细链交织而成。
手链上还点缀着金丝掐成的小挂件,形态各异,栩栩如生。
尾端余下长长的一截,随意的搭在腕间,最末端镶着一颗珍珠,可谓点睛之笔,随着动作摇曳,更添了几分灵动与飘逸。
“生辰快乐,愿我的小桥,年年欢喜,岁岁无虞,无病无痛,直至白首。
”
沈桥都忘了自己的生辰,他的生辰,也是父亲的忌日,自有记忆起,就被骂赔钱货、丧门星,克父的不祥人。
还是第一次有人记得他的生辰,他微微抬手,腕间得手链轻晃,日光正巧落在他的手上,光彩熠熠,炫目而不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