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尽职尽责的在旁边守着,日光将它的影子拉长,许是趴着无聊,还时不时的伸爪子翻翻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李大成回来的时候,见着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心里慰贴至极,给沈桥拢了拢身上的毯子,又在崽崽头上揉了一把。
小家伙被养的极好,体型已然超越了普通的成年公狼,光滑的皮毛,如同绸缎般丝滑细腻,在日光的照耀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在林间奔跑时,银色的身影在树影间穿梭,犹如一道银色的闪电,灵动肆意。
抬头时,一双湖蓝色的眼睛清澈悠远,似密林深处幽静的湖面。
沈桥本就是小憩,他吃了药,虽有些瞌睡,但睡的却不沉,一有动静就醒了。
摸了摸搭在他腿上撒娇的小家伙,才把目光转向一旁的男人,“回来了,东西可都送到了吗?禾哥儿可还好,听说刚有身孕,难免呕吐难受,有的人反应大,吃不下喝不下的着实是折磨人。
”
“夫郎交代的,我哪敢不尽心,都送到了。
禾哥儿很好,孙大壮和孙婶儿照顾的很周到,我瞧着人还胖了一圈。
我将你的话都带到了,说你染了风寒,怕过了病气给禾哥儿,等过些日子再过去看他。
”李大成牵着沈桥的手,放在掌心揉捏,见他指尖俱是凉的,便不肯让他再待在院里,“先进屋吧,太阳落了,天就凉了,在院里呆的时候长了,小心又着凉。
”
这处院子是新买的,自从上次和周记点心铺那两夫妻撕破脸后,李大成就动了搬走的心思。
他时常在铺子里,家里只有沈桥一人,周家就住在巷子口,出入都得经过,两家闹僵了,见了面总是别扭。
那日之后,那姑娘又在周家住了几日,才被她爹和后娘领回去,那两个也不是好惹的,见许诺的好亲事没了,还害得他们失了八两银子,当即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