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解释,便显得欺负人似的。
这主动权,还是得掌握在自己手里头,他虽不能如妇人般撒泼打滚,卖卖惨确是无妨的。
这人啊,你若过的好,那背地里定有眼热的,骂上两句都是轻的,暗地里使绊子的,也不见得没有。
若是大家都过的差不多,那旁人也不会把主意打在你身上,倒是绝了好些麻烦。
“各位街坊,实不相瞒,我自幼家贫,继母掌家,早早的我就被赶了出来,为了能活命,不得己上山打猎。
没成想遇到了恶人,差点就丧了命,多亏我夫郎相救,这才保全了性命。
当时我就发誓,此生非他不去娶,一辈子都不负他。
”
李大成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言辞恳切,声音大的隔着一条街都听的一清二楚,沈桥若是不知道实情,差点都信了。
这边的动静太大,除了在巷子里住的人,还有好些不知原由的路人,向身旁人打听这是怎么,出了什么事。
也有些在熟食铺子光顾过的,认出李大成,不免问上一句,“李老板,这是怎么了?”
有了搭话的,正撞到李大成心坎上,所谓瞌睡了,就有人给递枕头,正符合他现在的处境。
若不是还要卖惨,他都想给这个大哥叫声好。
他丝毫不管仍旧坐在地上的老板娘,声情并茂的将刚才的事讲了一遍,说到动情的时候,还连连低头叹气,一副被欺负了的z样子。
有了这番解释,路人终于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看向沈桥的目光带了些同情,都是给人做夫郎的,谁愿意把自己的夫君分出去。
人家小两口过的好好的,哪有上赶着给人家塞人的,亏的这家男人是个有良心的,要不然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这位大嫂,看你穿的也是个体面人,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人家小夫妻也不容易,家里没个帮衬,靠着自己有了这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