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是闻见衣裳上的脂粉味,觉着我外头有人了?”
他这话一出,沈桥原本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有了要决堤的趋势。
“在小桥心里,我就是这般无耻好色之人吗?”他擒住沈桥的下巴,不让人避开,两人目光相接,沈桥有一瞬间的错愕,拼命的摇了摇头,却久久不语。
“小桥……”李大成无奈的摇摇头,将他搂紧怀里,细碎的吻落在他的眉心。
本想等着年后再说的,好高高兴兴的过个年,如今也顾不上许多了,哪舍得放在心尖上的人这样难受,他将沈家母子犯的事原原本本的都说了。
这事过于惊骇,沈桥眼睛瞪的大大的,连脸上的泪都忘了擦。
村里都是本分人,哪里听过这样的事,这要是闹出来,还怎么活的下去。
“沈安有个相好的,就在福平街后头的小巷子里,这衣裳上的脂粉味,就是找她问话的时候染上的,这下小桥可信我了?”
“我没有不信你……”沈桥抬手,抓住李大成的胳膊,拼命的摇头,“我……我就是……”说着沈桥又低下了头,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小桥,我们要过一辈子,你得信我,有什事直接问我。
”抬手给他拭去未干的泪痕,李大成也不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注视着沈桥,给他充分的时间。
“我……觉着对不起你,没……没尽到夫郎的本分,也没给你生个孩子,就算你真的……”
沈桥的话还没说完,双唇便被重重的碾过,未尽的话全被吞了下去。
电光火石间,两人齐齐向后倒去,男人的有力的手臂紧形成一个支撑的姿势,带着不由分说的侵略性,将他紧紧的压在身下。
沈桥连惊呼都来不及,双唇再次被覆上,裹挟着滚烫至极的气息,如疾风暴雨般的不容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