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找了个背人的街角,李大成才将昨日的事说了,并旁敲侧击的打听了刘家的状况。
赵先生听了不由得眉头紧皱,自从店里的生意有了起色,便不止一人明里暗里的打探李大成的事,他怎么看不出,这些人都是存了要挖墙脚的心思,只是没料到,福宝楼那么大的酒楼,也会拉下脸面做这等事。
刘家的事他自然清楚,赵家好歹也在清河镇经营了这么些年,以前也算是有些头脸。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都是一个圈子的,谁家有些见不得光的事,即使心里清楚,也不会当面说出来。
如今刘家连挖墙脚的事都做的出来,也怪不得他们不给刘家留脸面。
自从少爷和夫人相继离世后,老爷就一蹶不振,他是赵家的老人了,老爷夫人又都是仁厚之人,他们这些底下人也盼着老爷能往前看。
老爷独自守着少爷留下的产业,一直不温不火,如今好不容易生意好起来了,眼瞧着老爷脸上有了笑模样。
谁要是想破坏他们的生意,除非从他这把骨头上踏过去。
虽然知道李大成是厚道人,不会受别人三言两语的挑拨,就抽身而去,可还是气的不行,也没替刘家遮掩。
刘均乃是其父元妻之子,他还有一个同母的胞弟,比刘均要小五岁,是个小哥儿,正值妙龄。
只可惜刘夫人年岁不久,生完小儿子不出一年就过世了。
刘父有一个深得宠爱的小妾,更是在妻子过世不足一年,就把小妾扶为正妻。
刘均年龄虽小,但心思纯善,主动找到父亲为母亲抱不平,寒冬腊月里,被其父当胸踹了一脚,还被罚在雪地里跪了两个时辰,从此就落下了病根。
赵先生说着也是止不住的叹气,虽然刘家做事不地道,但刘均还是不错的,只不过命不好,摊上这样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