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不吃,李大成倒是不担心它会因此长了野性,会伤人。
况且后院里就养着鸡,夜里也没人看管,崽崽从来也不去咬鸡,偶尔晃荡到后院,都是脖子挺得高高的,似乎知道这是自家的财物,巡视一般的溜达一圈,便又独自去玩了。
李大成将崽崽咬死老鼠的事,同沈桥说了,在沈桥一脸的不可置信中,开口解释:“崽崽本来就是狼,若是在狼群中,五个月大已经可以跟着狼群狩猎了。
捕猎是它的天性,但是崽崽颇通人性,从来不曾伤害家里的牲畜,证明它有分寸,不需要我们过分担心。
等来年开春带它去山里跑跑,便不会再跟老鼠较劲了。
”
村里为了驱除疫病,会不定时的投放鼠药,沈桥就怕崽崽误食了服了鼠药的老鼠,听李大成这么说,悬着的心才放下些。
想着回头多买些棒骨,炖熟了留着给崽崽消磨时间,也许它就不会成天想着去抓老鼠了。
院里的香肠熟了,一掀锅盖便香气扑鼻,李大成将还冒着热气的香肠挂在梁下晾着,等凉了再挂在角落里的烤炉里,烤一下,便外皮焦脆,滋滋冒油。
原本是没有这一步的,但蒸过的香肠外形没有那么好看,颠簸间更容易破损。
一开始他想着用油煎一下,但用油不仅成本增加了不说,也太麻烦。
思来想去,干脆又垒了一个烤炉,除了可以烤香肠,烤鸡也没问题。
他将晾凉的香肠挂进烤炉里,灶房里卤着的兔肉也熟了,怕沈桥烫着,朝着那边喊了一声,“小桥,先别动,一会儿我来弄。
”
沈桥答应了一声,将灶下的柴火撤了些,只留底火,方便一会儿用。
两个人说笑着,干活儿也快些。
今儿是小年,家家户户的烟囱早早的就冒起了白烟,都在张罗着小年这一顿晚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