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夹点菜就行。
对上沈桥劝慰的的目光,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人家肯找他过来做活儿,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他怎么好再提旁的要求。
饭后,沈桥洗了碗筷,禾哥儿和吴家夫郎连歇都没歇,就忙乎着手里的活儿。
他原本想劝两句,但想到吴家还有两个孩子和一个行动不便的吴旺,独在家中,又没有开口。
左右这活儿是有定量的,早些做完了,就早些收工歇着。
禾哥儿本就同沈桥熟识,两人都是恬静的性子,相处起来很是自在。
吴旺夫郎又是外向开朗的性子,三个人说说笑笑,院里倒是热闹。
院门没有关严,他们的说笑声,从院里传了出去,黄有财媳妇从巷子里经过,透过门缝往里瞥了一眼,不咸不淡的哼了一声才走开。
黄有财一家算计惯了,几次三番的过来,都没占到便宜。
上次见李大成宰杀兔子,非得凑上来讨要兔皮,被驳了回去,打那就记恨上了。
平时没少在背地里说他们的坏话,只不过村里人都知道黄有财一家的德性,没人信罢了。
黄有财媳妇越想越气,渐渐的也不愿意同那些个妇人一道说话,她正往村头走,想着去换块豆腐,正巧遇见赵荷花。
自从上回闹过一出后,李庆夫妇就彻底坏了名声,原本李家还有个读书的儿子,村里人还忌惮几分。
偏偏李清因着烂赌,被书院赶了出来,镇上的其他书院当然也不会接收这样品行不佳的学子。
如今,李清整日在家里喝的烂醉如泥,赵何花不仅得找照看着病重的李庆,还得看顾着儿子,日子过的可谓苦不堪言,整个人都老了好多。
黄有财媳妇见了赵荷话,像是找到了同盟,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末了还不忘挑拨几句。
“哎,好歹是在你身边长大的,如今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