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家的名声早就臭了,李清瞧着也是没有指望了,再说又是这样的事。
欠债还钱本就是天经地义的,就算告倒官府李家也不占理。
况且又是和赌坊沾上关系,自然没有人出头。
就连李家的亲戚,也没有出面。
就只有几个胆大的汉子,不怕事儿的站在远处看着。
瞧见李家人挨了好一顿打,才签字画押将地契赔给那群人,消息这才传出来。
李大成给周恒倒了杯茶,是前几日现买的新茶,茶叶在杯里打着卷。
周恒端起杯子一饮而尽,见李大成脸上神色平淡,又故作神秘的说:“你可知李庆病了,那帮打手走了,没过多会儿,赵荷花就托人去找大夫。
她没大声嚷嚷,因此知道的人不多。
没人愿意理他家的事,还是赵荷花拿出两块新棉布,这才有人愿意去跑这一趟。
”
李大成倒是不知道李庆病了的消息,听周恒这么一说,心里的担心放下了不少。
李庆曾用沈桥威胁他,如今病了,倒是省去他好些麻烦。
李庆可以为了儿子拼尽全力,可李清那个自幼被宠坏了的,却不会为了老爹犯一点儿险。
倒不是他心狠,只是李家实在是贪婪刻薄、无耻至极,对原身也无半点怜悯。
旁人先且不论,就凭李庆身为亲爹,活生生的把原身逼死来看,他今日落的这个下场就不冤枉。
周恒一直看不上李家的作为,今早应了李大成的嘱托,还把这事和媳妇说了,两人都是气的不行。
反正家里也没有着急的活儿干,周恒索性让媳妇过来陪着沈桥。
一来,两个人作伴,省的那么闷。
二来,若是真有什么事,总好过一个人,他媳妇可不是吃亏的性子。
李庆病了的消息,赵荷花瞒的死死的,生怕别人再瞧了家里的笑话。
周恒也是特意打听了,才知道李庆病了。
得了这个消息心里都畅快了不少,真是恶人有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