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成搂着人的手臂紧了紧,下颌搭在小夫郎肩上蹭了蹭,在人红透的耳后辗转亲了亲,换来怀里人的轻颤,“小桥,怎么不说话,嗯?”
“我……我……”沈桥脑袋已经糊作一团,支吾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急的声音里都带上了些泣音。
李大成勾着沈桥的腰,将人转了过来,低头瞧着小夫郎湿漉漉的眸子,轻轻的亲了一下,才有些不舍的松开手。
还未等他开口,就见小夫郎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飞快的逃回里屋。
李大成失笑,到底没有跟进屋里。
折腾了一个早上,这会儿时候已然不早了,他将板车收拾好,见小夫郎还没出来,便朝着屋里喊了一声,“小桥,我出门了,一会儿把门关好,要是有不熟识的人过来,一律不用理会。
”
屋里没有回应,李大成以为小夫郎还羞着呢,笑了笑,手刚碰到院门,就听的身后传来一道软软的声音:“路上小心,早点回来。
”
“早点回来”这四个字本来很平常,不知怎么的此时说出来,却有些害羞,像是期待着什么似的。
脸上刚刚褪下的热度,又有了回温的趋势。
“好。
”李大成笑着应下,见小夫郎扒着门框,只露出一张红彤彤的小脸,脸上的笑意更深,“有小桥等,我一定早点回来。
”
这话说的沈桥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脚下后退了两步,忍住没有躲回屋去。
就要出门,李大成舍不得再逗人,声音平缓道:“把门关好,下午回来给你买好吃的。
”
一直到听见院里上了门闩的声音,李大成才离开,路过周家的时候,朝里面招呼了一声。
周恒正好坐在院里编竹筐,冬日田里没什么活儿,编些竹筐,拿到镇上去卖,卖了银子好得能给家里买些吃的,改善一下伙食。
他手巧,编的的竹筐比旁人的精致许多,大大小小都有。
镇上人们家境殷实的多,好些个妇人夫郎图个精巧,也愿意多花上一两文钱,买个好看的。
早上李庆刚过来寻事,李大成有些不放心,又不能耽误吕掌柜的事,便想托周恒给留意着点,若是李庆真的又过来,也好有个照应。
李大心思细腻,沾了沈桥的事,更是万分上心。
常言道十赌九输,多少人都盼着能翻本,沉沦其中,以至于无法自拔。
到最后被利益和贪婪驱使,成瘾至深。
为了点儿银子,连妻儿都能典卖,更何论旁人。
李清就是李庆的命根子,他怕李庆愁不到银子,狗急跳墙,真的做出些极端的事。
周恒一口答应下来,他们两家离的近,有什么动静在院里都听得见。
他家里和顺,没那些个污糟事。
都是一个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