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血,心里就更急了,连忙冲上去询问。
赵大海将来龙去脉都说了,又看了看身后的沈桥,不等赵大顺说话,赵家的大伯娘就过来道了谢,挽起沈桥的胳膊就准备带他到堂屋里歇着。
产房里不时传来惨叫声,沈桥哪里坐的住,主动开口说帮着干点什么。
他没生产过,是不能进产房的,赵家大伯娘又道了谢,请他到灶房里帮着烧水。
说是烧水,其实也干不了多少活儿,人家自是不好意思使唤他一个外人。
灶房里一个年轻的夫郎正在忙活着,也是未生产过的,见他过来便让开了灶前的位置,让他坐下。
生孩子用的热水多,灶火一刻也熄不得,沈桥往里填了两根细柴,细柴燃的快,水开的也快些。
产房里一盆盆的血水端出来,伴着不时的惨叫声,他们两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惊惧。
“一直听人家说,生孩子就是闯鬼门关,如今亲眼见了,真是吓人!”年轻夫郎说着,把锅里的烧开的水舀出来,放到干净的木盆里,又舀了凉水放进锅里。
沈桥点点头,他听的那叫声也是心惊,道:“只盼着赵家嫂嫂能母子平安。
”
“谁说不是呢,这都生了一天了,稳婆说是孩子大了,胎位也不好,真是急人啊!”
叫声更加凄厉,两人也没了说话的心思,沈桥又添了柴,生怕灶火不旺,误了事。
赵老爹一把年纪了,硬生生的熬了一天,此时已经站都站不稳了。
有人想扶着进屋歇会儿,老爷子硬是不肯,颤颤巍巍的坐在屋檐下,眼里都是血丝。
半晌屋里都没了声音,沈桥提着的心刚松了些,稳婆就急慌慌的从产房里跑出来,手上都是血,颤声道:“胎位不正,折腾了一天,产妇也没力气了,昏过去了,怕是……怕是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