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没上来,人也没了!
外头打的热闹,没人注意屋里,等他们进屋时,人都僵了。
一双形如枯槁的手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眼睛还死死的瞪着门口。
王家又传来哭声,声音比前几日还要凄厉。
周围的邻居不明所以,这刚刚还吵的不可开交,这会儿又哭起来了。
有好事的过去瞧了一眼,才知道原来王贵的娘也没了!
大家心里一阵唏嘘,都说这王家母子莫不是坏事做多了,怎么接连都没了!
这两起丧事挨得太近了,连一个月都没出,按规矩是不用再穿孝服的。
可王贵的娘毕竟年龄大了,若是草草了事,面上也说不过去。
王家一众亲戚商量了半天,还是得把王富找回来。
这老娘没了,总没有不让人家儿子回来奔丧的道理吧。
若是传出去,还不得让人家戳脊梁骨。
王贵的大伯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可他们还是要在村里过的,怎么也得留些情面。
王贵大伯一心想着赶紧变卖了房产田地,好给孙子还债,奈何其他人盯得紧,场面一时就僵持了下来。
好些人见一时半会的也分不成银子,就都回了家。
已经忙乎了三天了,一点好处没捞着不说,还惹了一肚子气,谁还爱在这呆着。
院里就只剩了他们这一脉,王贵大伯气的站在门口破口大骂,奈何无人理会。
王母的丧事办的更是凄凉,晚上连个守夜的人都没有。
李大成把明日要出摊的东西都收拾好了,面就等明天一早再和,现在天凉了,和好的面放上一夜就有些发硬,不如现和的面软。
他卷肉的饼本就薄,若是面硬了,卷肉的时候就容易裂。
沈桥把明日要穿的衣裳放好,小狼崽正是活波好动的时候,还以为是和它玩,吭哧吭哧的又把衣裳叼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