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开口,眼若寒芒,目光冷冷扫过王有善夫妇,无端的让人生畏。
王有善夫妇此时已经后悔揽了这个差事,本来以为可以从中捞点好处,谁知道遇上这尊冷面佛。
李大成打死野猪的事在村里传的人尽皆知,王友善还真怕他一生气就动手,那自己可讨不到一点便宜。
风声呼啸,王有善夫妇紧张的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以为这事没了转机时,李大成才慢慢的开口。
“人就在那屋,你们愿意看,就自己过去看吧!”
“哎,好。
”王有善夫妇见他同意了,连连答应着,抬脚就要往院里走。
“等等,身上的孝服除了。
”李大成眉头皱起,幽深的双眸微微眯起,语气冷咧,如寒冰刺骨。
“哦,对对,你瞧我们这一心急都给忘了,这就脱,这就脱。
”王有善用胳膊碰了碰媳妇,连忙脱下身上穿的孝服,扔在大门外。
“这下成了,我们进去看看,回去也好回话。
”王有善脸上挤出一抹笑,硬着头皮开口。
李大成没说话,冲着禾哥儿住的厢房点了点头。
王有善夫妇进了屋,立时光上了门。
李大成并没有跟进去,自然也没有偷听别人墙角的癖好。
他独自站在门口,朝王家那边望了望。
漆黑的夜幕里,王家门前一对白色的灯笼高高挂起,烛光摇曳,发出微弱而冷清的光,在夜里格外显眼。
他们两家中间还隔了几户,饶是如此,都能清楚的听见王家嘈杂纷乱的人声,想来得到消息的亲戚都赶了过来,瞧着明日有的热闹了。
王有善夫妇没用多少功夫,就从禾哥儿屋里出来。
虽不知说了什么,单从二人眼中那抹转瞬既逝的贪婪,也能窥见一二。
既然他们心中已然有了计较,李大成也并未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