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到了李大家早已经,累的气喘吁吁。
冬日里,额头上尽是豆大的汗珠。
雷大夫路上就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连口水都顾不上喝,就给禾哥儿诊了脉,又看看禾哥儿头上的伤,摇了摇头。
“伤了头本就难医,偏这小哥儿身子孱弱,又存了死志,恐怕希望不大啊!”
众人听了这话,心里都很难过,活生生的一个人,眼看着就这样没了。
沈桥身子晃了晃,没站稳,险些摔倒。
李大成连忙将人扶住,恳求道:“还请先生尽力一试,无论结果怎么样,我们都能接受。
”
雷大夫上次给沈桥看诊过,对李大成很是欣赏,知道他的品性,叹了口气,道:“哎,那老夫就试试,不敢说人一定没事。
”
李大成道了谢,因着大夫要施诊,李大成同一帮汉子就在院里等着,屋里只留了沈桥、赵婶儿和周恒媳妇。
“大成,禾哥儿也是可怜,这医药费不能光让你一个人出,我身上就这些,不够咱回头再凑。
”周恒说着拿出钱袋里的六七十枚铜板,递到李大城手里。
“不用,我先垫着吧,不够了再朝你张口。
”李大成没接,周恒家日子也不是多宽裕,况且人是在他家里出的事,怎么好意思让大家跟着拿钱。
“周恒说的对,这禾哥儿的事不能你一个人管着。
”村长也掏出了身上的一钱多碎银,放到了李大成手里。
孙大壮也往怀里摸了摸,半晌摸出十几个铜板,放在李大成手里,“算我一个。
”
孙家只有孤儿寡母,日子难过,孙大壮比他还长上两岁,至今也没有成亲。
李大成不欲要他的银子,谁成想孙大壮转身就走。
“大成,大壮也是好心,你就拿着吧!”村长往日倒是没有注意孙大壮,倒是个讲义气的个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