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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动就扯着手臂上的伤口,生疼生疼的,低头一看,见包扎着的布条已经滲出血迹,染脏了刚刚新换的衣裳。
李大成觉得这样下去可能不是办法,万一伤口处置的不妥当,感染了那可就麻烦,还是得找个大夫看一下才行。
再说院子里的野猪也得处置,外头下着雨总不能就扔在院里,如果天好拉到镇上也许能多卖点钱,可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他身上又有伤,往镇上去多有不便。
况且这野猪毕竟是意外遇着的,李大成道也没想着靠它换多少银子,倒不如拉到安坪村问问徐富,他要是收正好也省了奔波,要是不收再拉到镇上也不迟。
正好与安坪村相邻的下河村有个上了年纪的老大夫,姓雷。
周围几个村子的人有点头疼脑热的都爱过去瞧瞧,老大夫不仅医术好,人品更是没得说。
原身被雷劈了,也是请的这位雷大夫给诊治的,老人家得知情况连出诊金都没收,只收了其中几味药材的药费。
只可惜原身还是没有撑住,当天夜里就走了,李大成想着一会过去谢谢这位仁心仁术的老先生。
想定了,他看了看外头的雨虽不算太大,可一时半会也停不了,还是决定早点动身,路上也更稳当些。
正要出门之际,院外就传来了喊声,还没等他出屋,院外面的人就进了院,正是赵大顺。
“顺子哥,下着雨,你怎么过来了,快屋里坐!”李大成见赵大顺推着板车,想来是去镇上卖菜刚回来,赶紧将人往屋里让。
“我这刚回来,听说你打死一头野猪,你胆子可真够大的,知道有野猪还敢一个人进山,这要是有点差迟,命都得丢了!“赵大顺进屋就看见李大成手臂上还滲着血的伤口,说着还瞪了他一眼。
李大成也不恼,笑着解释道:“本来没想进山的,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