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蛊的手法跟他曾在姜仓他们身上看见的一般无二。
苏鹤怀疑是同一个幕后凶手。
谢迁怔住了:“谁爱而不得,都实行强制爱了都。
”
苏鹤:“你问我?”
“身边莺莺燕燕估计一抓一大把,能被人盯上无可厚非。
”
谢迁问:“你吃醋了?”
苏鹤:……
醋你大爷。
他正纳闷这小子怎么就学会撩拨了呢,一转头,只看到了被蒙在被子里的一团。
谢迁觉得心直口快也未免是什么好事,他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八字还没一撇呢,他到开始肖想起来了。
不用掀开被子,苏鹤就能想象到某人羞红了的耳根。
苏鹤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鬼使神差的将手伸进被子里,打算将人捞出来。
里面的人仿佛受到了鼓舞般,小拇指勾上他的,就这么勾了一分钟,苏鹤没说话,也没松开,就任由他勾着,谢迁心里一阵雀跃。
媳妇这是什么意思?
靠,他的手好软!
他是不是在暗示我行动?
谢迁欣喜若狂的想着,这样一个清秀俊逸的大美人在身侧,他要再不主动回去就不是个男人了。
靠靠靠,他笑了,不愧是我媳妇!笑得怎么能这么好看!
苏鹤是被谢迁小心试探的动作逗笑的。
他不笑的时候就像一座化不开的冰川,但只要绮丽的桃花眼一勾,就像摄人心魄的妖精,平白多了几分勾人的意味。
虽然外界流传着不少有关苗疆的传闻,但有一点是货真价实的。
苗疆之人不仅擅长蛊术,更擅长蛊人。
可能是剧毒之物身上都留有一种引人犯罪的妖孽感。
哪怕是长相平平的苗疆村民,身上都带着致命的诱惑,更别提像苏鹤这样皮相骨相俱佳的。
直勾得人心里黄黄的。
谢迁将手探过去,一点点插进苏鹤的指缝里,与人十指相扣。
即便如此,谢迁也没忘了正事。
他问:“你有没有对其他人也这么笑过?”
苏鹤说:“我为什么要冲别人笑?”
谢迁点点头,抬眼之间,眼神正得发邪:“这就对了,你笑得这么好看……男孩子出门在外也要懂得保护自己。
”
从前世直到现在没谈过一次恋爱的苏鹤只觉得奇怪:“你看不起我?觉得我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空气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咔吧碎成了好几瓣。
谢迁突然就发现了追人问题中的一大难关——媳妇不懂情爱怎么办?
他在脑子里搜罗一圈,总算在苏鹤即将将手抽出来时想到了应对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