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一会儿到了寝室我帮你搬东西吧。
”
他的语速飞快,眼睛里带着化不开的期许,就像一个等待大人投喂糖果的小孩。
如果苏鹤没在他头顶看到萦绕的黑气的话,可就真的被他这副乖乖小狗的模样骗了去。
这黑气是人身上背负的孽障,说白点,就是恶行,越是心思险恶,坏事做尽的,身上缠绕的黑气越多,苏鹤自重生以来,还第一次在活人身上看到这么多孽障。
犹如迷雾般,雾后的面容都不由得模糊了些。
谢临是李总,也就是谢迁父亲风流在外翻车搞出来的私生子,因为谢家家风清明,在商业界也是有头有脸,数一数二的人物,所以作为豪门耻辱出生的谢临自然不受李家的待见。
更别提谢临的母亲是个攀附权贵的女人,当时为了进门可在谢父结婚宴上大闹一番,披头散发,疯疯癫癫,她用饱含恨意的眼神望着台上被众星捧月般,雍容华贵的女人,她本以为与谢父联姻的,一袭华贵婚纱的谢迁的母亲会丧失风度,与她大吵大闹一番后当众悔婚。
可台上的女人只是用一种看蝼蚁的眼神赏了她一眼,并无半分失态,依旧是那一副优雅作态。
谢父喊了保镖进来,可奈何在地上端坐的女人毫无形象的往地板砖上一趴,哪怕癫疯如此,她还是腾出一只胳膊护住她的肚子,又或者说是她的筹码:“你们不能赶走我!我肚子里怀了谢总的孩子,医生说我正处于危险期,最好不要轻易做出大动作来,一尸两命你们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
宾客像看跳梁小丑一样看着她,他们也想不到女人为了名利能没脸没皮到如此地步。
保镖顾及着人命不敢轻举妄动,还是台上的新娘发话道:“既然如此,那就把这位太太带回谢家吧,毕竟关系着胎儿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