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少年,不知权利诡谲,不知战场残酷,只知道,他们在一起,走下去,走下去就好了。
凌晨时分,寻南境内。
“国师,我们的毒已经全面准备好了,就准备杀那些不知死活的戚国人一个出其不意了。
”
一带着紫色兜帽的人毕恭毕敬的对着寻南国师说道。
“要小心他们的将军,那人,是林崎远的养子。
”
“有机会,一并格杀。
”
一头上插着三根银簪,手上带着两只银镯,同样带着兜帽的女子皱着眉头说道。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若螳螂早知黄雀之意,便不会让黄雀有可乘之机。
昭影元年208年,大皇子季凌溪与将军府独子林御渡携三万兵马主动攻打寻南所占戚国之地。
战场上,林御渡舞着那一盏红缨枪,连杀敌数百。
“阿渡,我掩护你,我们一起去取那将领首级。
”
季凌溪边挥着剑,边骑马赶到了林御渡身旁,一路上又斩杀了几个寻南士兵。
“好!”
林御渡一转红缨枪的枪头,把枪别在了马上,在季凌溪一路的掩护之下直直冲到了寻南此次将领的指挥之处。
而又转一枪风,那将领便再无了气息。
“寻南人,你们将领已死,你们还要负隅顽抗吗?”
林御渡站在了寻南将领所在的指挥处那,居高临下。
“呵,我们负隅顽抗也不会败给你们这些中原人。
”
“弟兄们,按南国师说的做。
”
霎那之间,战场之间开始传来了接二连三的爆炸声,而随着每一声爆炸,地上就会涌现出许多蛊虫。
“取火种,烧。
”
林御渡倒是很冷静,小时他就听他父亲提起过寻南战事,也出现过此情形。
寻南之人,还真是不把将士的命当做命,竟然把将士当做蛊虫的母体……
“报告林将军,火种已经取来点着了,可这些蛊虫有一些烧不死,已经咬伤我们不少弟兄了……”
林崎远的一位副手匆匆来报。
林御渡皱起了眉头,开始思考怎么应对这些毒虫。
可现在马上就要天黑了,林御渡只能先下令让这三万军先行回撤,到营里再想办法。
三万军,死八百,伤一千……
在林御渡和季凌溪的预想里,不应该有那么多人伤亡的。
夜晚的营帐里点着烛火,林御渡与季凌溪都没有睡,都在想着如何破寻南蛊虫这个局。
“阿渡,烧不死的蛊虫,或许怕水呢?”
季凌溪看着从一士兵身上取出的小小蛊虫,突然想到。
“试试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