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又看看自己手边的时钟,不禁露出难以言喻的神情:
“那个,康柯院长,如果我没记错,八点应当是上班时间。
”
周围一堆八卦的同事在探头探脑,他绷起脸抱着系统走进小会议室。
即便如此,仍能瞅见那些试图看热闹的同事正扒在磨砂的玻璃门外,时不时有闲言碎语漏进会议室内:
“不是说这位是劳模吗?怎么这个点还在床上?”
“最后一次任务,摆烂了吧?之前那个传言你没听过?就是他带着七美德戒律那个?我听说,之前14580送他出任务时,他直接扯下衣领问‘这玩意儿什么时候能摘’……”
“我、我有点害怕,最后一次任务结束,假如他真摘下了七美德戒律,他真的会好好养老,而不是反过头报复吗?”
“这哪说得清?最近总局一直在开会,大概就是在讨论这个问题。
”
“我听说,有人想继续延长他的合同时间……但是谁敢去签这个合同?上一份合同能生效,也是因为甲方是顶头的那位!”
“嗐,还有更傻逼的,说能带上七美德戒律的都是十恶不赦的罪人,应当立即处决——这不搞笑吗?续签合同都没人敢去续签,谁敢去处决?”
“唉……折腾来折腾去,最后还不是让14580采取怀柔安抚的措施……”
康柯打着哈欠坐起来,将这些闲言碎语听得清清楚楚:“会议室的隔音设备真该换了。
”
上一回负责送康柯出任务,这一回又被差来负责怀柔的14580面色惨淡:“嗯、嗯……但是,那个,这不是重点。
”
“重点是总部发现您最近的工作报告,似乎都不是本人撰写的,并且病人还在报告中提及您压榨劳役他们的行为——”
“我违规了吗?”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