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猜到这帮子反派搞这么大阵仗,就只是为了偷学种田?
被问了拿手的活计,都是连连点头,恨不能立马下地就给骑士阁下和军师露两手。
朝辞好歹记得接下来还有一项行程,抬头望望天:“明天再学吧?入夜了。
骑士阁下还有一位重要的朋友需要拜访。
”
根本不想拜访n的淳朴好学菇,瞬变蔫哒想死菇。
……
……
与此同时,相隔着无数星罅宇宙。
挂着“宇宙疗养院”牌匾的大型疗养院内狼藉一片。
原本碧青澄澈、时常有身姿靓丽的病人在水中嬉戏的不规则泳池,被鲜血染成狞黑的颜色。
寰坐在舒适的老板椅上,修长的腿随意交叠着,包裹着笔直小腿的黑亮长靴一尘不染,仿佛与木质地板上流淌的血泊毫无关联。
他的视线从院长办公室内一个个后现代主义的昂贵家具上扫过,最终落向面前书桌上那个半死不活的人。
“瑞彻·豪恩。
”
“听说,你是上了总局的公告榜,从我手下幸存的人。
”
寰的手指间滚动着一颗小小的水晶球,在虚假的阳光下折射出晶莹的透色。
那曾经是一片完整的宇宙——但也只是曾经了。
寰停住手上的动作,微微前倾身体:
“我很好奇,除了那位红头发的院长,居然还能有这么多人从我手底下‘侥幸逃生’?我怎么完全不记得?”
桌上的人抽搐着瞪大双眼,鲜血从他身上的破口处汩汩涌出:“杀……杀了我……”
寰回以一个再温柔不过的微笑,笑容后是深不见底的渊薮:“不可以。
我还有话想问。
”
他微微歪了下头,柔顺的银色长发如水般滑落肩膀:
“那个红头发的院长,叫什么?是什么来历?为什么长着一张番邦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