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非酋菇试图否认血统:“我,头上是什么?掉落的金币吗?”
康柯怜爱地看着窒息菇:“不是呢,是一段肉触手,从你想要的石墙里掉出来的。
”
康柯顿了一下,贴心地询问:“你还想要‘有安全感的石墙’吗?想要的话,一会如果要开打,我注意一点,争取给你多带几——”
“不,不用了。
”菇有点喘不上气,张着嘴呼哧了几下,抚着胸口道,“我……觉得,还是铁栏杆更有安全感。
”
……这辈子都不想住有墙的屋子了!!
挂着忍泪的表情,菇狠狠甩手烧掉头上的脏东西,深吸几口气,松开康柯的手,跟在边境侯身后,踏入北病区。
和到处都是血腥与脓液的南病区不同,北病区还是很干净的。
这里的病人最明显的病症是肢体焦黑,像一具具被蛀空的皮囊。
牧师们施了匿光术,跟在后方交头接耳:
“只是收容病人,好像也没做什么过格的事?”
“那为什么把我们安排得那么远?不让我们住城堡?”
“你们看北面那是什么?又一道暗门?”
边境侯大方地满足了牧师们的好奇,他领着人走到暗门前,将门推开。
刺鼻的化学药剂气味扑面而来,掺杂其中的,是浓甜的血腥味。
康柯望向暗室,看见这间无窗的方形小屋中央立着一根十字架,木架上钉着一个——或者说半截人。
他只有上半身,腰部以下空空如也。
灰烬似的斑覆盖在他妖冶的面孔上,随着每一次呼吸,如同搏动的心脏般扩张、收缩。
他有一头乌黑如绸缎的长发,麻木抬头的瞬间,康柯依稀看出了雷文的影子。
牧师们齐齐倒吸了口凉气:“妖精一族的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