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生明满意地弯起眉眼,夸奖道:“好孩子。
”
目睹了一切的派希亚搓了搓胳膊:“呃,明什么时候这么……具有侵略性了?”
伊凡捧着自己的脸颊,一脸着迷:“噢,公生明,我亲爱的白月。
”
派希亚无语,试图在昭那里找到共鸣:“伊凡这个变态,你说对吧,昭?”
昭正在照镜子——用的是黑川望的血袋,凝结成一面血色镜子。
他摸着自己的五官,怔怔地思考着。
“完了,一个两个,都没救了。
”派希亚叹气,“爱情这杯毒药,谁喝都得死。
”
“什么?”昭骤然回神,血镜回到晃荡的液体状态,“抱歉,派希亚。
”
伊凡想搭派希亚的肩,被他躲开。
他顺势撑住实验台,说:“派希亚,你对light谈论爱情,就像对顽石弹琴吟诗。
他还没到开窍的时候。
”
派希亚阴阳怪气地说:“那你是什么?爱情大师吗?”
“经历单相思的爱情苦修士而已。
”伊凡咧嘴一笑,“也说不好,很快就能修成正果了。
”
“谁管你。
”派希亚说,“嘿,明,过来看看这个。
”
黑川望挣扎着想要起身,被公生明按下:“先休息,我有事要拜托你。
”
派希亚带着他们到空旷的庭院里,乌洛在这里守着巨人的眼球。
“那层白翳本质上是‘冰霜’,与作用在乌洛眼睛上的刺痛不同,它是为了削弱。
”派希亚说,“有意思的是,当病人靠近没有白翳的眼球时,症状会减轻,却会体温升高导致人体自燃,当覆上白翳,则不会。
”
“这么说来,这对眼球就是解药了?”公生明挑眉,“可是要怎么使用才好,总不能让全体黑川家的人围成个圈晒眼睛吧。
”
派希亚叉腰:“能这么快搞清楚这些我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