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着小调跟上公生明和昭的步伐。
米尔迦皱起眉,他很不喜欢伊凡轻浮、满不在乎的做派,可明看上去似乎不讨厌。
真是的,这样的人哪有曼·曼好!门当户对又知根知底,完美结婚对象啊。
米尔迦摇着头去继续处理工作。
“阁下。
”坐在木椅上被抽血的黑川望开口,“您能告诉我,究竟是什么袭击了黑川家吗?”
昭捂上伊凡的嘴,拖着他去派希亚的实验台边。
“……难道这是迟来的神罚吗?”黑川望注视着鲜红流淌着的软胶管,“那个嘴脸可恶的家伙说得不错,血族的诞生即是对女神的亵渎与违背,我们……活该遭受这样的惩罚。
”
带回来的患者被绑在床上,避免他们继续抓挠自己,他们断断续续地呻/吟着,黑川望出神地听着,听起来那是对罪行的祈祷。
公生明在他身边坐下,昔日张扬跳脱的弟弟,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遭遇了起起落落,从未分离的哥哥下落不明。
他不是在道歉或愧疚,他是在害怕。
“望,”公生明让黑川望面向自己,屈起食指,拭去他滚落的一滴泪珠,“你认为祂会用伤害的方式惩罚你们吗?”
黑川望咬着下唇,半晌后开口:“我、我不确定,血液的记忆传承不够清晰。
”
“讲讲吧,望,我想听听。
”公生明鼓励道,“是如书中般慈爱,还是如现下的谣言般冷漠?”
“祂夸我是个好孩子……”
黑色的蝙蝠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转,他倒挂在树枝下,世界颠倒错乱,他仔细地盯着美丽的神明轻轻翻了个身。
纱衣轻薄,祂的肌肉曲线隐约可见,随祂清浅的呼吸鼓动。
最近,神明在进行新的研究,抽出了湖泊大小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