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我让你渡的。
”天禄哼哼唧唧挂在叶惊鸿的脖子上,“我不管,你必须渡情劫,必须飞升。
我浪费了一大半的修为来帮你回溯,你得对得起我。
”
叶惊鸿缓缓站起身来,走到洞府的窗前,望着外面连绵起伏的山峦,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将心中的纷扰平息。
“渡情劫…郁归年…”叶惊鸿喃喃。
天禄神见状拽了拽他的头发,“还有哦,你今天那么对郁木头是不是有点过分?他肯定很生气!”
虽然叶惊鸿今日的所作所为算是在那群小弟子面前树立了威信,但天禄却不免担心。
毕竟郁归年才是叶惊鸿渡情劫的关键。
“生气?他才不会生气。
”叶惊鸿伸手把天禄从自己脖子上拽了下来。
“你以为郁归年在旁边等那么久是做什么?单纯看热闹?”
“什么意思?”天禄眨了眨眼睛,虽然他向来自诩看过无数民间话本,但人类的情情爱爱,对他一个神君来说还是所知甚少。
“郁归年大概是我见过最耿直的人,但他又不够直率。
他做不到长袖善舞,自然在面对我和白玉涟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想逃避。
”叶惊鸿摸了摸天禄的脑袋。
“若我同他只是最开始的关系,或者说,如果我在他心里只是单纯的师弟,那么他在面对我和白玉涟时,就不会有诸多为难了。
”叶惊鸿半靠在窗边,抬头就能看到那些忽明忽暗的星。
“在下山之前,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在今天之前,郁归年只把我当成师弟,更甚者只是一个对手。
那他在面对白玉涟时,便不会有所顾忌。
但从北境回来后,白玉涟没变,他却变了,所以他心虚。
今天这件事,不论我和白玉涟谁是故意的,那对他而言都不能做到绝对的公平。
”
“因为人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