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也的手被拉住,不住的被道谢。
笑了笑,“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你快别道谢了,照顾孩子要紧,也别送了”。
沈怀也一上飞行器就给祁恒之打了视讯,“老祁,能不能给每位士兵都配上针剂?”
“我让人把生产调到最大上限”。
当天,在防侵系统的拦截下,后面被感染的士兵集体打了解毒药剂,全部清醒了过来,但所有人都没了这段时间的记忆,文玉芳和周洋也是受益者,周洋一恢复就疯了,嘴里一直喊着,“别打我,别打我,求你了”。
文玉芳则是一脸的心如死灰,一句话也不肯说。
两人被安排在特别的房间里,分别由不同的人想办法进行盘问。
周洋的房间里,一位温柔的女性出口询问,“洋洋,打你的是谁啊?我帮你打回去好不好?”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阿兰一向说话算话的”。
“阿兰?”
“对啊,我看你比我小,你可以叫我阿兰姐姐”。
周洋喃喃的在嘴里重复,“阿兰姐姐,阿兰姐姐”。
可除此之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连续三天都是这个状态,终于在第四天,“阿兰姐姐,那个人好凶,又高又黑,一直用拳头砸我,打我脸,骨头也被他打碎了……我疼,我好疼!”
阿兰轻轻安抚着周洋,“洋洋,你看清楚那个人是谁了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蒙着脸,就露出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好恐怖,我害怕”。
“好,洋洋不怕,洋洋现在很安全,阿兰姐姐去帮你找坏人好不好?”
阿兰一出门立刻把情况上报给祁恒之,祁恒之在思索片刻后传了一张模拟画像到阿兰的光脑里,“去确定一下是不是这人?”
“是,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