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想你留在这里,给你一个家。
”他力气很大,把韩烬攥疼了。
“疼,撒手!”
“你别走。
”科塔尔缓缓松开手,像犯错误的孩子般,眼里是委屈难受,他说:“基因留给你是想一直跟着你,我失去你这么多年,我自私的想一直霸占你,永远…,久到不能用时间作为衡量。
”
韩烬停下脚步,审视着科塔尔,没有那些话,他一定会很冲动做出点什么。
对方想让他活下去,科塔尔又何尝不是阿比斯呢。
生气还是有的,韩烬还是伸手等对方接过去:“要请我吧。
”
旧时代的人讲仪式感,科塔尔是通过遗留下来的书籍学到的,心情转急为喜,维持着镇定姿态单膝下跪:“陪我一晚吧。
”
对于戏剧性转变所有人都快惊掉下巴,如翁治手抖又满上一杯酒。
一旁金何傻眼,喃喃问身边的如翁治:“大哥他们这是什么情况?”
打耳光,拉扯,争吵,单膝下跪,牵手,应该不是正常的恋爱过程,吧…?
柴阆犹如鬼魅般从暗里出现,手中是成年人烈酒饮品:“情趣游戏,小朋友少看。
”他抬头看向烈火燃烧的云层,壮观无比。
旧时代说红莲业火焚烬一切罪恶,左城的云之夜是所有实验体的希望欢庆,或许这片云火可以烧到右城。
他感叹:“左城的活动还挺有趣,我的小患者你就别跳舞了,心脏刚换上去,别蹦出来。
”豺狼医生威胁病人,他笑得迷人喝干净手中的威士忌,他也要参与进去,找乐子了。
金何紧张:“喂…”
如翁治左一杯又一杯灌酒,波尼娜手臂搂着他:“你看起来很紧张?”
他想邀请波尼娜作伴,又有点不好意思。
而波尼娜直接拽他走进音乐中,随性又洒脱地说:“来陪我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