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震惊,异口同声:“你的手怎么回事?”
韩烬也学科塔尔,只是淡淡的一句:“喂鳄鱼了,先给你们老大处理,他严重。
”随后挣开科塔尔搂搭肩膀,手中蝴蝶刀刀尖指向豺狼医生:“给我的情夫处理一下伤吧,你知道我脾气不好会发疯杀假医生吗?”
“我是真的投诚,非常自愿帮你的情夫处理枪伤。
”在阳光下才看清豺狼医生皮肤苍白,能看清他脖颈上青紫色毛细血管。
他嘴唇永远是上扬似含笑,眼如死水漆黑并且没有瞳孔,让人觉得他身上散发死亡的气息。
如翁治波尼娜还有韩烬三人笔直站在一旁,注视行医过程。
科塔尔默许对方处理,坐在沙地上任由对方撕开沁透血的布料,有些血迹干涸的布料粘上了皮肉,揭开时撕痛,科塔尔能忍住,视线看向韩烬的右手。
想起了少年时期的对方怕疼,心中愧意渐浓。
“子弹还在里面,忍着点。
”豺狼医生左手食指冒出寒光,锋利如刃的光切开伤口皮肤,就如同手术刀般。
科塔尔额头一层冷汗,韩烬说不出话,心脏似搅在一起。
强迫自己注意力在畜生医生的手上,把疑问问出口:“你被改造了?”
“我自己改造自己,不算被。
”豺狼医生手指伸展出来的就是刀刃,极薄刀刃如蝉翼般,轻轻一挑肉里的子弹就被挑出。
“嘶…。
”科塔尔已经尽力稳住状态,没有麻药肩膀上是剧痛。
韩烬“你…!”
“没麻药,我只能这样。
”豺狼医生打断韩烬未说出口的话,右手指尖冒出柔韧半透明极细软线,瞥了一眼韩烬:“缝合会更疼,忍着点。
”
科塔尔的声音冷静但沙哑:“没事。
”疼是肯定的,但比不上曾经一位对方死亡时的心疼,比不上每个夜晚的痛苦醒来又是一天独活愧疚疼。
韩烬看不下去,走到科塔尔另一边蹲下,蛇牙凑近人脖颈瞬间咬住刺破,注入微量毒液,麻痹效果逐渐上劲。
而科塔尔感受到对方口腔的微凉触感,逐渐半个身子都发麻,想到了接吻时柔软的舌头,耳根有点发热。
视线不经意瞄到韩烬光裸的上身,刚才情况危机,搂在怀里没多想。
现在滑腻柔软的手感一股脑全想起来了,韩烬的皮肤就像蛇一样光滑柔韧。
科塔尔喉结滚动,灰色眼眸一暗:“如翁治翻翻物资有没有衣服,给韩烬。
”
韩烬起身,看科塔尔冷笑:“你在耍流氓吗?”
韩烬在雪乡实验站电梯里也说过对方耍流氓,那时科塔尔不屑、厌恶。
现在对方只有心虚,沉默着。
缝合顺利结束,科塔尔左臂两处伤都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