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鸡同鸭讲。
你不讨厌可以理解为我挺喜欢,韩烬有点欣慰,不能逼人太紧,现在的科塔尔至少敢承认一点了。
“行吧,谁让我看上你了,我等你能接受我。
”韩烬不吝啬表达自己的情感,手腕上伤已经愈合,他把水壶递过去:“我们就剩这么点水了,装备全丢了。
”
科塔尔眉头紧锁,烦心对方的话,无法回应的追求让人觉得困惑难受。
他没接过水壶,理解不了韩烬为什么看上自己,也理解不了两人关系怎么就稀里糊涂这样:“你看上我什么了?”
韩烬:“爱上一个人你自己能决定吗?有时候你连晚上吃什么都决定不了,看上就是看上了,哪那多废话,想想现在怎么办吧。
”
“你有病。
”科塔尔冷漠总结,既然已经被看到脸了,也不纠结遮挡。
韩烬怀疑是不是喝了自己的血,对方嘴巴变毒了。
“我要是忘不掉他呢,对你不公平。
”科塔尔说得很小声,以至于韩烬没太听清楚:“你说什么?”
“没什么,在日落之前先找到落脚地。
”科塔尔头顶蹦出来一朵蘑菇这样,打了个响指,韩烬头顶也冒出来一个。
他看向自己手掌虎口,二人在中央银行第一次正面冲突时被韩烬咬出的两个牙孔已经愈合不见了。
韩烬还是听到点刚才的话,只是有点不确认,再加上科塔尔表现,对科塔尔稳重老干部的性格有了新认知——闷骚。
沙漠中两人一前一后,追赶西坠的太阳。
科塔尔在空气中释放了孢子,全力寻找如翁治他们。
但沙漠干燥的环境与广袤无边的区域让搜索有难度。
韩烬虽然拥有治愈修复的基因,但刚才失血让他嘴唇泛白,跟在科塔尔身后体力不支,眼一花直挺挺跪倒下去,发出一声痛苦地呻吟:“嗯…我走不动了。
”
声音千回百转,像一根鱼刺勾了科塔尔一下,使他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