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愿违呢?
坏结果是无法承受的。
等韩烬从水里出来,脚踩在松软的苔藓植物,就大大方方光着走出浴室,在柜子里翻找,热衷窥探科塔尔的生活。
套上一件老年风格体恤后,故意问已闭上眼睛的对方:“喂,内裤呢,穿你穿过的可以吗?”
“旁边有新的。
”科塔尔眼也不睁,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后悔对刚才的妥协心软。
“真死板,灰色四角的,科老大你很闷骚啊。
”
“闭嘴这个事我说过很多次了,你做不到我会帮你做到。
”
……
科塔尔恼火自己发现对方是实验体后对他宽容了太多。
片刻,二人在黑暗中躺在一朵巨型植物上,巨大的蘑菇床中央生长出一排小蘑菇划分区域。
屋子里都是孢子植物,可以更好监视韩烬。
他也不是铁人,雪乡连续折腾早就疲惫不堪,科塔尔终于能放下心来休息一会了。
人在休息的时候感官最佳清晰,科塔尔感受到在雪乡植入医师会小队的孢子正在被缓慢吞噬,没有生长繁殖,反倒是有被人体内的各种物质增殖排挤的反应,很奇怪。
医师会已经研究出克制孢子的方法了吗?科塔尔隐隐不安,但又感觉不像,孢子没有完全消失,是被包裹着压抑住。
韩烬则是睁着眼睛趴在床上歪头欣赏科塔尔睡颜,黑暗中一双深红色眼眸放亮,对方情绪变化被他感应到,问:“和我同床睡觉太激动了吗?只要你点点头,我们就可以…”韩烬的话欲言又止,活脱一个老流氓架势。
科塔尔在黑暗中平静说:“有没有哑药,有时候我真的想毁了你的嗓子。
”感觉到孢子还有微弱的活性,科塔尔突然有了希望,和身旁的人说:“我感觉到留在追捕我们的人体内孢子被包裹住没办法继续繁殖了,如果医师会这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