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
可即便如此,那男子也不敢反抗。
分明一身的腱子肉,块头比妇人大多了,在那妇人面前还是像猫一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街上路人对此指指点点。
“哎哟,好好一个如此健壮的儿郎,怎的就如此怕媳妇?”
“真是丢尽了我们男子的颜面。
”
“不成体统!”
二皇子看到此处,突然笑着说:“瞰之你看,看到那男子,你有没有同病相怜的感觉?”
燕瞻:“?”
二皇子惊奇道:“你还不知道吗?你惧内的名声已经传遍整个京城了,听说你夫人指东你不敢往西,让你夹菜你不敢盛汤,可有此事?”
燕瞻:“……”
二皇子扇子敲了扇掌心,啧啧了好几声,“看不出来啊看不出来,你燕瞻在战场杀人不眨眼,在家竟然惧妻?哦哟啧啧啧……该不会你夫人也扇过你脸吧?”
“……”燕瞻眉头一皱,“你有完没完?”
“二殿下正事不做,倒是天天去偷听一些墙角根子,看来你很闲?”
见燕瞻不曾否认。
“我说呢,本以为是你的托词,”燕泽忽然收起笑容,看着燕瞻道,“如此惧妻,无怪乎到现在沈无庸的下落你也不肯告诉我。
”
……
刺客已经出了京城,燕瞻要抓住这些刺客,需要费些功夫。
也是给承正帝一个交代。
只不过燕瞻在离京之前,还去了一处。
是关押沈无庸所在之地。
当初留下沈无庸,燕瞻借沈芙之名,率先扣下了沈无庸移到一个隐秘之地,关押严密,连燕泽也不知。
此次,燕瞻离京捉拿刺客之前,却特意去见了沈无庸一面。
——
书房里透着寂静。
连永昌侯府都安插了人,看来燕泽已经在下意识地防范他了。
燕瞻接过密报,那群刺客已经离开京城,往徐州而去。
徐州离京城不算近,燕泽将他调离京城,必定有所动作。
将手中的密报放在烛火之上,火蛇舔舐,很快将那封密报化成了灰烬。
燕瞻面无表情看着窗外:“明日出发,另准备一队人马前往徐州。
”
青玄:“是,属下这就去做准备。
”
……
满满吃饱喝足了,躺在床上,瞪着黑溜溜的大眼睛四处看着,对所有的一切都很好奇。
多多悄咪咪地踮起爪子,整只猫扒在床沿,身体拉长了,探着脑袋去看满满。
一娃一猫,四目相对。
多多觉得满满需要它陪,蹭地一下跳上了床,蜷缩在满满身边陪他一起睡。
沈芙将账本递给管事的,转头看到一娃一猫睡得香甜,走过去弯下腰将满满抱了起来。
多多立刻惊醒,抬起头,生怕有人要害它的小主人。
孩子尿了,最近沈芙学着亲手给孩子换了尿布,满满也很乖,任由娘亲动来动去也不闹,就算难受了,也只是偶尔哼哼唧唧。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