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了炕上。
谷栋的大手像是有自主意识一般,熟门熟路的往安哥儿裤子里钻,但谁知安哥儿突然推了他一把,唇也移开,只是与他脸贴着脸:“大夫说,房事要节制。
”
这几个字一出,谷栋肉眼可见的僵住了。
原本荡漾在蜂蜜里的心,也瞬间凉哇哇。
完了,他刚才只顾着哭儿子,忘记还有这茬了。
禁欲!
天啊,他一个血气方刚、正值壮年、力可拔山兮的男人,竟然要禁欲!
他声音颤抖:“下午你再去其他医馆瞧瞧,说不定是误诊。
”
“你自己去!”安哥儿想也不想的拒绝:“你知道今个儿那老大夫说房事要节制时我有多尴尬吗?我只恨地面上没有缝隙不能让我钻进去。
”
如果当时谷栋在,那他还能装着没听到,让谷栋与老大夫交流。
可当时只他一人!
那场景,即便多年后想起来,他觉得他依旧会脚趾抓地。
“好安哥儿,那傍晚咱们一起去瞧瞧。
”谷栋改了口。
安哥儿不愿答应,但耐不住他一直磨,最后只得应下。
于是,下午谷栋提前回了家,他脱下衙役服,和安哥儿又去了两家医馆,他们得到的答案相同:安哥儿身子的确亏损,需得禁欲。
完了。
这下子谷栋蔫了。
待回了家,吃了晚饭,洗漱之后上了炕,他依旧蔫头耷脑,安哥儿无奈道:“大夫让年前过去复诊,正好你年前也不得空,你至于这幅模样么?”
“至于啊。
”谷栋理直气壮的一把将他捞进怀中,大手直奔他臀部:“我就是喜欢屮你,这可是我最大的爱好,现在啪的一声给我砍了,我能精神才怪。
”
安哥儿磨牙,啪的一下打在他作乱的爪子上:“又不是将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