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听什么答案?”安哥儿反问。
“你看你说的什么话,我当然想听实话。
”
“如果我身子真有毛病呢?”
“那就治。
东阳县治不了,咱们去京城寻名医,反正此地距离京城不算远。
”谷栋不假思索道。
安哥儿没有再问,这个答案已经令他满足。
他不去做那些乱七八糟的假设,没必要。
他就道:“大夫说,我早些年身子亏损得太厉害,最近的房事又太过,所以身子虚,今后要多补补。
现在怀不上,应是身子太虚了。
”
“……”
谷栋愣了,将这话在脑子里转了几转,这才皱起眉头。
早些年身子亏损得厉害?
他突然冷哼一声:“前日赵元宝忽然来寻我,说秦书礼被人诱着进了赌坊。
”
“我不知该不该阻拦他。
他虽是个畜生,可赌博一事也丧尽天良,我宁愿天天摁着他揍他一顿,也不想他进赌坊。
”
“我本想等此次回来,就找赌坊的管事不准他再去,但既然他亏待你多年,那我不管了。
”
“都是他自己作的。
”
他有很多法子可以折腾秦书礼,他能帮他的好安哥儿出气,因此,得知秦书礼竟然进了赌坊,他下意识就想让人将秦书礼踹出去。
但当时他得下乡,身上有任务,于是他就想着等此次回来,他寻个空去一趟赌坊。
赌博这事真不能沾,他并不能因为对方是秦书礼就不拉一把。
可谁知安哥儿被亏待至此!
拉一把?
他还拉个屁啊。
当安哥儿被亏待时,可没见秦书礼拉了安哥儿一把!
安哥儿没想到还有此事,惊讶得眸子圆睁:“他竟去了赌坊?”
“对。
赵元宝说,他那两个学生回家干活了,他这几日没教书。
不过,自打上次那两个学生的爹娘去他家闹了一通,他就愈发不爱出门。
”
“后来,再没有人家愿意把自己的孩子送过去,他就郁郁寡欢,喜欢喝酒。
”
“秦小存不让他喝,那日他和秦小存吵了一架,就去了县城。
赌坊里……也不能说是赌坊里吧,就是一些没正事做的小混混,赌徒,会打着发财的旗号,诱人进赌坊赌博。
这些人都是老手,会互相串通着抽老千,专门坑新手。
”
“秦书礼穿的体面,而且面相苦闷,于是就被盯上了。
”
“……他是傻子么?被盯上之后不会拒绝么?”安哥儿不可思议。
赌坊,这种地方能随意进吗?
“可能是想发财吧。
毕竟他之前攒了三四百两银子,如今全没了。
”
“他活该。
”安哥儿骂了一句。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