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养的鸡、猪,还有粮食等,都卖给我家。
那两亩地,我郭家就先种着了,以后每年给你点租子。
至于家中余下的物件,先搁我家放着。
”
“怎好收您的银子,若不是有您庇佑,我现在怕是已经见不着宁哥儿了。
”周立忙道。
郭员外脸一板:“我主持公道,可不是为了你那点东西。
时候不早了,你也收拾收拾东西,待会儿就与我回县城。
”
郭员外此话,让周立感激得真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不敢耽搁,忙过去帮忙搬东西,将整个家搬空之后,父子俩人坐着郭家的牛车来了县城。
他们父子俩只带了些随身衣服,但因着父子三人四季的衣物全带上了,所以也装了好几个大包袱,郭员外就命人将他们父子俩送去五里沟。
到五里沟时,已是下午,秦劲给郭家的护院包了一些蛋卷,将人送走,这才有空打量周康宁这位哥儿中豪杰。
只看外表,周康宁一副文静的模样,这会儿被叶妙、赵丰拉着,被周延年围着,他笑得很是腼腆,根本无法将今日之事与他联系到一块。
这时,周立到他跟前,向他讲述今日的经过,他便将视线收了回来。
郭员外的处置颇合他心意,是该如此,反正周康宁不承认,那就该把周康宁摘出来,不然今后周康宁婚事堪忧。
他道:“周哥,就让宁哥儿安心住下,反正家中缺长工,不差他这一口饭。
”
周立一脸感激:“您放心,他虽偏执,但干活很是勤快,绝不会偷懒。
”
“能一人操持整个家,肯定勤快。
你们还没吃饭吧,先吃饭,妙哥儿留了饭。
吃了饭之后再把宁哥儿的屋子收拾出来。
”
目前,院子左边那一排房间,只有赵丰一个人住,就让周康宁住到赵丰隔壁。
今日的午饭是韭菜死面卷饼,周立第一日到秦家做工,晚饭吃的便是这个。
如今周康宁来了秦家,第一顿饭也是这个,周康宁抓着一个卷饼,大口大口吃得痛快,秦家伙食的确好,这卷饼不仅油水足,鸡蛋也多,一眼望过去,小块的鸡蛋快与韭菜一样多了!
填饱肚子,距离日头下山还有一个多时辰,周立便带周康宁、周延年下地除草。
走在村中,周康宁有些好奇的左看右看,不过,一出了村子,走上田间的羊肠小道,周立就开了口:“宁哥儿,昨夜危险,是我和你哥没照顾好你。
可既然大壮小壮已经咬了周耀祖,你为何又上去踩他一脚?”
兴致颇高的周康宁遭此质问,他一愣,视线看向周立。
见自己亲爹眉头皱着,神色是从未见过的严肃,他就摇头道:“赶、巧。
”
当时大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