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给安哥儿擦了身子再上炕,安哥儿依旧没推开他,任由他搂着。
一整晚就这么过去了。
平平静静。
实在是受不了了,次日一早,醒来后看安哥儿要下炕,他一把将人拉住,一脸诚恳的问:“我前晚喝醉了,你为什么没生气?”
“你是在县尉大人那里喝醉的,这种应酬又推不掉,我为什么要生气?”安哥儿反问。
“额……”
安哥儿瞥了眼被他抓着的手腕:“难道你希望我因为这事和你闹吗?”
谷栋立马摇头:“当然不是!”
“不是就放开我,该去做早饭了。
”
“哦,哦。
”谷栋忙放开他的手腕。
安哥儿便下炕,穿鞋。
不过,推开屋门之后,他抿了下唇,心里又是高兴又是叹气。
所谓酒后吐真言,这人待他的确是真心的,为他费了不少心思。
而且仅仅一个喝醉,昨天一天都忐忑难安,这态度,绝对是将他放心上了。
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那句“你心里没我”,他只能将前晚的情形瞒下来。
唉。
很快到了三月。
秦劲家的大日子终于来了。
三月初一,宜动土、盖屋。
盖新院子期间,秦劲叶妙、赵丰先搬到老院去,老院的屋子多,但因着他们还需要把一间屋子改为灶房做生意,因此周立只能住到秦文家去。
二月底,叶妙与赵丰、秦老头王秀芹合力将老院的西侧屋收拾了出来,这原本是秦文李梅与原身的屋子,分家后就空了下来,只放些粮食杂物。
现在秦劲又搬了回来,他与叶妙、赵丰各占一个屋子,余下与老院灶房挨着的那一间改为灶房。
其实,老院后院有三口大灶,但老院做凉粉的时间刚好与叶妙做蛋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