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
”吴大龙结果通话器答到。
“吴大龙，把张东海带回来，我有话问他。
”丁晔说。
“呃，张东海刚被我给毙了……”吴大龙如实回答。
无线电里沉默了足足有十几秒，才再次传来丁晔的声音。
“搜一下他随身的物品，不论任何文件，哪怕是一张废纸，也都给我带回来。
”
“好，明白。
”
吴大龙放下通话器，又重新爬下坦克，走到张东海的尸体前，仔细的把他的军装所有口袋，甚至里面衬衫的兜全部翻了一遍，除了一个小笔记本、铅笔和几张法币，再无他物。
他把这些东西全都塞进自己的衣兜里，转身跑回到坦克上。
“顺子，走。
”
吴大龙冲着顺子喊了一嗓子，随即拿起通话器汇报道，
“我是，现在归队。
”
……
很快，号车就开回到了昆仑关口前，只见连剩下的6辆坦克和601号装甲车已经整齐的排成两列停在关口的一侧。
吴大龙指了指5号车后面的空位，顺子便按照指示把坦克开了过去。
两辆被击毁的4和号坦克上的明火都已经被扑灭，邱格和林天鹰正在两个卫生兵的帮助下，慢慢把唐晓生的尸体搬出来。
唐晓生的左肋部有一个碗口打的窟窿，被放上担架的时候，胸腔里不知是心脏还是肺的组织掉了出来，林天鹰赶忙用双手捧起来，给他放回到了身上。
“吴大龙！”丁晔的声音从另一侧的号车那边传来。
吴大龙转过头一看，丁晔正从的炮塔里钻出来，陆少清则站在车边，打量着号车的损伤情况。
吴大龙走到号车旁边的同时，丁晔正好从坦克上跳下来，陆少清向他询问道，“发现什么了？”
丁晔展开手掌，手心里握着两块椭圆形的金属制日军士兵身份牌，一个写着步四二速小队番〇二一，另一个上面写的是骑五一中队番三四一。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辆坦克的驾驶是日军骑兵第五联队一中队的士兵，编号41。
而炮手，则是步兵4联队速射炮小队的士兵，编号是01。
”
陆少清点了点头，“张东海身上没有这个东西？”
“我特意摸过，没有发现。
”吴大龙答到。
“那他到底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陆少清说。
“日本人，他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