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用了!”阎王爷满脑子的混沌,连方才自己说的是什么都不知晓。
“你连句话都不敢同我姐说……现在她都……嗝……”扁鹊打了个长长的酒嗝儿。
“总比你好!你说,绿筠仙子是个多好的姑娘……人家也没嫌弃你们圣灵破落,一味得要嫁给你……你呢?你宁愿找个……魇魔……都不愿同人家好好的处个夫妻……”
“我也没得办法……”扁鹊扶着额头,实在是醉得狠了,连坐直都是奢望了:“谁教我……我只喜欢他……”
谁教我只喜欢他……
谁教我只爱他……
谁教我眼里只有他……
扁鹊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是极其的难受。
揉揉疼痛至极的脑壳儿,扁鹊缓缓坐起了身,眯着眼睛瞧了瞧四周。
他仍是在地君殿,不知晓昨日同阎王爷喝了多少的长相思,二人竟是都醉的四仰八叉,倒头就睡。
阎王爷正在他旁边睡的四仰八叉,一只脚还搭在他的肚子上。
怪不得睡梦之中一直觉得自己呼吸不畅,憋的难受呢。
感情是这个小子把脚搭在了自己高贵的肚皮之上。
单子还真是大。
扁鹊嫌弃的拎着阎王爷的靴子边儿,狠狠的把他的脚扔了出去。
那脚正好砸在了昨晚喝醉之后随手扔的酒杯之上。
“哎哟哎哟……”阎王爷看来是真的疼了,原本睡的极熟,现下也是醒来了。
“醒了?”扁鹊似笑非笑的瞧着阎王爷。
“喝多了喝多了……啊啊啊啊头疼……”阎王爷揉着脑袋,起也不敢起,只能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儿哀嚎。
“行了行了,别说些废话,庄周在哪里?本仙君今日要带他回去。
”
“那个小梦魇啊……你去问小五,小五知晓……”阎王爷口中的小五,就是昨天接扁鹊进地君殿的那个人。
小五从阎王爷出生之时,就陪着他了。
因此阎王爷和圣医仙君扁鹊只见的事儿,他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