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鹊这几日总是睡的不甚安稳。
心底总是莫名其妙的发慌,而后总是会在半夜惊醒。
按理说,在同庄周分享了心头血和性命之后,这种情况应该是较为常见的。
可是扁鹊却觉得,这种感觉不甚正常。
总觉得是有什么事发生。
十里黄泉,孟婆这里迎来了一位客人。
说是客人,其实算起岁数,这位客人同这孟婆,大概也算得上老相识。
“你怎的前来了?”孟婆连眼都没抬,只是淡淡的问了那么一句。
连瞧都不瞧就能知晓他是何许人也,可这个是经常前来的。
“怎么?不能来?”
“小的哪敢不让您来啊,您可是这北极天宫的天尊大人啊,不管去哪儿不都是巴巴的迎着嘛……”孟婆抬了眼,瞧着眼前的男人,说的话是那么的叫人不愉快。
所幸赵云已然熟悉了这孟婆的讽刺人的方式了。
她若是不喜谁,你就算是救了她的命,估计她也不会多感激,甚至,不出言讽刺就是极其有礼的了。
“孟姑娘这话说的,就像是本尊刻意前来寻这巴巴相迎的虚荣感似的。
”赵云则是个心口不一的老狐狸,定然不会因为孟婆这几句带刺儿的话就动气。
“天尊大人若还是要讨要那个什么忘川汤的解药,那小的还是劝告您,算了吧。
”孟婆将大锅的锅盖儿盖了上,坐在了小小摊旁的摇椅上,执起蒲扇轻摇,瞧上去着实是好不惬意。
“非也,这次不是讨要忘川解药。
”赵云摇摇食指,笑得愈发的想只狐狸。
孟婆还记得千百年前,赵云首次来这十里黄泉寻他。
那时的赵云还未有今日的深沉,样貌还稚嫩得很,就连声线,都远没有今朝的深沉。
“孟婆姐姐。
”年幼的赵云有礼貌的多,但说的话也不是多么的好听,一上来就讨要忘川的解药:“这里可是有忘川的解药?”
面对这等单纯年幼的少年郎,孟婆瞧的倒是欢喜得很,但这少年郎要的东西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