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跟洋娃娃一样,不由感叹:好可爱啊,不愧是牧仁的亲妹妹。
别说牧仁喜欢,她也喜欢。
谭玉莹热情地冲对方一笑,要不是在工作,她早就扑过去抱了。
林可叮也看到了谭玉莹,给她的第一印象就是好有活力,眉眼生动得仿佛会说话似的。
见对方和她打招呼,林可叮有礼貌地回以微笑。
王爱霞还在哭闹,吵得人脑瓜子疼,连范光辉都不耐烦了,出声呵止:“要哭出去哭,别耽误警察同志办事。
”
王爱霞不敢哭了,偷偷地往炉火边挪,还是蒙古人的屋子暖和,不像他们的民工房,比冰窖还冷。
“彭勇同志,大致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现在说下你的诉求吧。
”牧仁走流程地问话,语气毫无起伏,让人捉摸不透。
彭勇担心牧仁帮亲,开口前,先看向范光辉。
“你看我干嘛?”范光辉被气笑了,“警察同志问你,又不是问我。
”
彭勇讪讪地收回视线,回答牧仁:“也没有特别过分的诉求,就想巴拉他们赔我医药费。
”
“还要买一件新的军大衣,”王爱霞接话,狮子大开口,“那死狗太凶了,一口把娃他爸的军大衣咬那么大一窟窿,补都补不了,哦,对咯,娃他爸还得补身体,你们要管我们家往后一年的肉食才行。
”
萨仁不同意,“昨夜里就说好了,医药费,彭勇自己出,这么快就反悔?你们做人一点诚信不讲吗?”
“诚信值几个钱?凭什么我们挨了咬,还要自己出医药费,范代表,周主任,你们都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太欺负人了!”王爱霞左右开弓,抓范光辉和周海莲,“青天大老爷,你们得为我们平头老百姓做主啊。
”
范光辉打太极,将话推回去:“牧仁同志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谭玉莹不想牧仁为难,抢先开口,“用眼睛看呗,彭勇大叔偷东西,大狗看家心切,咬他不应该吗?”
就这一家极品,别说狗咬,她都想咬。
谭玉莹强忍心中不平,默默咬紧后槽牙,磨牙。
“哎,说你呢,哪来的小丫头片子,范代表和周主任都在呢,轮得到你插嘴?”王爱霞典型的欺软怕硬,看谭玉莹年纪小,好欺负的样,不把对方当回事。
没想到踢到钢板了。
谭玉莹从衣服兜里掏出工作证,走上去,拿给王爱霞看,“看清楚了,派出所实习警员。
”
王爱霞理直气壮,“不认识字。
”
谭玉莹身材娇小,刚好一米六,比王爱霞矮半个头,但气势拿得住,凑近了,对着王爱霞的耳朵,大声喊话:“耳朵也聋了啊!”
王爱霞脑袋嗡嗡,连退两步,难受地揉自己的耳朵:“干嘛呀?”
“我说我是派出所实习警员,你说你不认识字,牛头不对马嘴,我能不关心关心你耳朵有没有毛病啊?”谭玉莹皮笑肉不笑,“你也不用太感动,为人民服务罢了。
”
“实习警员了不起?”王爱霞翻白眼,“范代表还是我家大鹏的远方表叔……”
范光辉握拳轻咳两声打断王爱霞,“小谭同志,你也要体谅王爱霞同志护夫心切,再说,王爱霞同志话虽然糙了些,但理不糙,彭勇同志挨了皮肉之苦,还让人自己掏医药费,这事确实说不过去。
”
谭玉莹性子直率,有一说一,才不管对方是谁,要不要给面子,“怎么说不过去?他不来偷东西,狗能咬他?”
范光辉脸上有过尴尬,想不通派出所怎么派这么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小丫头下来。
“这不是没偷到嘛,”王爱霞强词夺理,“他们家的狗凭什么咬娃他爸?”
“不讲道理是吧?”谭玉莹生气归生气,理智还在,思路也清晰,“那狗不咬你们,你们是不是就偷到了?偷东西就是犯法!”
王爱霞嘟囔道:“这不没犯法嘛。
”
打嘴仗没用,范光辉给彭勇递眼色,来之前,两人已经碰过头,彭勇也记得范光辉的交代,“这样好了,不赔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