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昭昭小姐,怕不怕?”
叶芷安摇头。
说是不怕,却摆出了英勇就义的模样,看得纪浔也心里一阵好笑,同时又有些发痒,无法自抑地俯身而下。
来势汹汹的吻降落时,叶芷安下意识屏住呼吸,后来实在憋得慌,没忍住抬手拍他的肩,结果反被他反剪扣在头顶。
身上多处受到桎梏,连回应都不知道该怎么进行,只好痴痴傻傻地由着他攻城略地,比起他唇上的蛮横,他的手也并不安分,从她腰间开始挪,精准地探到一侧的拉链,不疾不徐地滑下。
她身上热气腾腾,冷白皮沾上粉色的暧昧,以至于被脱去衣服的过程远看着就像荔枝被剥去外壳。
那么近的距离,都能看清对方眼里倒映着的自己,叶芷安眼皮一颤,身体跟着轻微发抖。
只是被他虚抱住自己cl的躯壳,她却感觉肺里的空气都要被挤压走了,无形中仿佛有根线在操纵她的心,逼迫它颠得七上八下的。
她意识游离一阵,归拢后发觉自己身体最柔r的部位正被人z着。
毫无章法可言的进攻持续一阵,带来尖锐的刺痛感,后来,她寻到空档看了眼。
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原来这就是cz血,落在床单上,小小的一滴,跟蚊子血差不了多少。
两个人清理完身体,换了间卧室,叶芷安身体累到连根手指都抬不起,眼皮也直打颤,偏偏意识清明到还能倒背九九乘法表。
她干了回歹毒事,自己睡不着,还不允许与自己肌肤相贴的男人睡过去,拿“纪浔也”三个字频繁骚扰他,见他有了些反应,才往下说:“我想听上次那个没讲完的故事。
”
和她不一样,纪浔也这会不太清醒,宣泄情欲过后的嗓音异常沙哑低靡,他问:“什么故事?”
“傻子的故事。
”
他眼皮忽然一动,眼睛睁开了,眸底半清澈半混沌,好半会笑着打趣:“叶昭昭,你告诉我,哪家姑娘会在和男朋友上完床后,就缠着他讲凄惨的爱情故事?我看你就折腾死我吧。
”
听到他这么说,叶芷安关注点只剩下“原来那故事有个悲惨的结局”,心口遭到重击,艰难挤出一个笑容,“你家的姑娘想听,你就和我讲嘛。
”
她的嗓音不受控地染上哭腔,粗略一听,像在撒娇,纪浔也的底线节节败退,用一声“行”宣告自己的妥协,正要开口,发觉自己找不到切入点,“上回讲到哪儿了?”
“起承转合,你差不多只讲了个'起'。
”
“……”
纪浔也沉默了会说:“男人对傻子无怨无悔的付出嗤之以鼻,不久后,他找到另外一个更能直接伤害到傻子的方法——在外面养其他女人,当年观月阁的台柱子。
”
叶芷安忍不住打断,“他为什么非要伤害傻子,仅仅只是因为她是家里人逼迫他做出的选择?”
“谁知道呢。
”
停顿几秒,纪浔也继续往下说:“那个男人把戏子养在自己名下的一处房产里,还给那地方取了名字,叫梨园。
”
叶芷安再次打断,“别再用'那个男人'了,太礼貌,直接叫他呆驴、笨狗吧。
”
她其实还能想到更难听的形容词,但这样只会显得“傻子”更傻了,居然爱上那般不堪入目的人。
傻子配笨狗听着倒也像天生一对,纪浔也唇角泄露点笑。
“像笨狗这种家世的,家里有个正牌妻子,外面养几个女人,再没分寸点,生几个私生子都是屡见不鲜的事,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