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然。
她这个年纪,幼稚才叫做幼稚,迟雨那个年纪不应该叫幼稚,应该叫和年龄相符。
但她的确变了很多。
昨晚她和迟雨躺在床上纯聊天,计划等她考完试,要去什么地方玩。
孟云舒心想,如果没有迟雨,她的年假应该是醒了以后躺在床上酝酿回笼觉,或者回老家——也不对,如果没有迟雨,她大概不会在这个时候申请年假,也不会知道,某某区新开了一家商场,某某区又新建了一所游乐园。
年假第一天晚上,她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是一部悬疑电影,她看得昏昏欲睡,睁开眼发现身边多了个人。
迟雨不知何时回来了,把书包放在茶几上,调低了电视音量,俯身亲她的脸。
孟云舒推开她:“别闹,起来。
”
迟雨拉了她一把,四下看看,小声问:“阿姨呢?”
“洗澡呢。
”孟云舒懒洋洋地打个哈欠,拍拍腿,“来,师姐看看期末月憔悴了没。
”
迟雨乖乖坐过去,孟云舒摸摸她的脸:“是憔悴了。
”
“啊?那怎么办呀?都不好看了。
你看看,是不是有黑眼圈了?”
“我看看……”她往后一靠,“看不见,你过来点?”
真是活学活用。
迟雨笑着凑过来亲她。
她一手撑在沙发上,一手揽着孟云舒的腰,慢条斯理地把吻加深。
不出几秒,亲吻就变了味,孟云舒掀开了她的卫衣下摆,不轻不重地抚摸侧腰和脊背,迟雨偏开头,吻她的侧颈和耳垂。
孟云舒拧起眉头,轻哼出声,迟雨用食指抵住她的嘴唇。
“嘘——”她面色冷静,“安静,师姐,昨晚不是做得很好吗。
”
孟云舒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酥麻的痒意自耳廓向下,沿脊柱蔓延至尾椎。
“云云,吹风机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