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那,干个杯吧?朋——友?”
……
孟云舒反手打开车门,身体向后倒去,越野车的底盘有点高,迟雨一把捞住她的腰把她推上后座,单膝跪上去,一手关上车门,一手攥着她的双手压到背后,低头吻住她的嘴唇。
“酒调得这么敷衍,不想请我喝?”
“答案我不满意,不想请了。
”
酒精搅乱了心跳,唇齿交缠,带出了朗姆酒味,还有清凉的薄荷味。
这个吻十分急切,孟云舒胡乱去解迟雨的衬衫纽扣,迟雨伸手进她上衣里,用不同于吻的格外冷静的节奏,不急不缓地抚摸她侧腰。
起初是痒,她的手带着力道向上揉,开始有了轻微的痛感。
理智稍稍回笼,孟云舒弯腿,把她推开了些许。
“压疼你了?”迟雨低声问。
“不是……有件事,得提前说好。
”孟云舒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喘两口气,让自己的语气放平稳些,“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有洁癖,长期关系,只能接受一对一。
你如果腻了,想结束了,或者有了喜欢的人,告诉我,我绝对不纠缠。
”
“哦?”迟雨挑了下眉,视线落在她濡湿的嘴唇,“有喜欢的人也要说吗?”
“对。
我没有插足别人感情的癖好。
”
“如果,我喜欢的是你呢?”
“你,”孟云舒一噎,梗了梗脖子,“也要告诉我。
”
“哦,这样啊。
”迟雨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好,可以。
”
“还有就是,得,那个,注意节制。
咳。
我要上班。
”
二人坐在后座,气息相缠,肢体交叠,她话音一落,暧昧的空气诡异地凝固了片刻。
“我是那种很……”迟雨措辞半天,发现找不出得体又恰当的形容,“那什么,的人吗?”
孟云舒冷笑:“难道你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