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战争”再次爆发的侍应生们都离开,等这层重新清静了后,钟离雁揉揉脸,去迎接只属于她的“狂风骤雨”。
“阿暖,”她弯下身子,柔声唤姜殊晴的小名,“醒醒,我们回房间睡。
”
姜殊晴皱了皱眉,尝试了几次都没把眼睛睁开,但她听出是钟离雁,便捂住耳朵,把脸别到一边,摆明了不要理她。
“不肯起来,是想让我把你扛走吗?”
醉鬼给不出清晰的回答,钟离雁弯了弯眸子,起身走到椅子后面,手臂横在姜殊晴小腹前挡住,另一只手拉住椅背,将椅子转了九十度。
身体短暂失重,姜殊晴下意识往前扑,钟离雁带着她的腰往后一倒,眨眼就把人打横抱在怀里。
“钟离雁……”一番折腾,姜殊晴终于把眼睛睁开了,“为什么有那么多个钟离雁?”
“因为你喝醉了。
”钟离雁抱着她,掠过电梯,径直往楼上走。
“没有,我才不会喝醉。
”
“是,你没醉,是我醉了。
”
“哼。
”
姜殊晴满意了,闭上眼眼睛嘟囔着什么,破碎的音节连不成句子,钟离雁一个字也听不清,觉得她差不多说完一句了,便跟着应上一声。
无论姜殊晴是想骂些什么,总归都是她该受的。
她们还年轻,原本,钟离雁应该还有很多时间去慢慢告诉姜殊晴,她爱她,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也会慢慢想办法,让她爱上自己。
可惜,事与愿违。
月前,韩氏放出了要为女儿联姻的消息,钟离雁知道那对夫妻的目标只有一人——钟离家的继承人,也即是她。
韩氏经营不善,现在的掌权人不过是个年轻时就被有意养废的少爷,十几年前,韩氏原定继承人意外离世,才让他捡了漏。